宋秋“哼”了一声,皱眉半晌,娇声道:“人家是想你好好疼我,对我更好一些。”
潘郎笑道:“你这话说的,我对你还不够好?你能做我潘郎的女人,是你几辈子也修不来的福气。”
宋秋勉强笑道:“可不是吗?”
詹依侯骂道:“这些杂碎,定然是那贱婢派来害我的,哼,她可当真把我瞧的小了。”她转身面向形骸,笑容满面,道:“子皿,你也是道术士?”这句话充满情意,妩媚动人,荡气回肠,登时令拜风豹酸得牙疼。
形骸道:“鄙人道法确实还过得去。”
詹依侯走近,玉手宛如摘花,与形骸五指相扣,双眼欲拒还迎,欲语还休,似有说不尽的柔情,道不清的羞喜。她轻启朱唇,口吐芬芳,道:“我一直想找个高明的道术士,与他生个....生个孩儿。”说着将形骸手掌放在她裙子中的缝隙间,摸上她光滑的大腿。
形骸抽出手,笑道:“夫人,此事讲究个天时地利人和,情到浓时,水到渠成。”
詹依侯低声笑道:“我的水已经满了,你想摸摸看么?”
形骸道:“我还差得远,尤其在这鬼地方,更是半点提不起劲儿来。”
詹依侯一愣,万料不到竟有男人敢拒绝自己。刹那间,她神色恼怒,目光一点点变得冰冷凌厉,她道:“你在玩什么把戏?”
形骸哈哈一笑,道:“我佛慈悲,四大皆空的把戏。我是来办正经事的,可不是谁的面首。”朝后退开数步,却拒人以千里之外。
拜风豹急劝道:“仙子,这人不知好歹,委实可恨,你不如找那些个两情相悦的好儿郎如何?”
詹依侯突然朝形骸扔出一针,形骸双指一夹,止住那针势头,却感到针上寒气森重,弹指间已侵入形骸经脉,只怕片刻之后,会将形骸冻成一根冰棍。形骸摇了摇头,将体内寒毒驱尽,把针扔向一旁,刺中一棵大树,那树登时遍体霜白,砰地一声,冻得四分五裂。
詹依侯瞳孔收缩,好似龙眼,她厉声道:“当世能受我这‘无人还针’的道术士,只怕寥寥无几。”
形骸淡然回答:“天下之大,无可丈量,潜龙卧虎,也是不计其数。夫人未必知道世上所有的道术士。像我便自诩渊博,可从未听说过当世有这么一位神功惊人的‘詹依侯仙子’。”
詹依侯眉毛倒竖,好似要发作,形骸不愿与她闹翻,小心戒备着。潘公子惶恐不已,上前劝道:“仙子,子皿兄台是帮咱们来的。”
詹依侯叹了口气,道:“也罢,对付那贱婢时用得着你。”
形骸暗想:“以这位‘仙子’的强横霸道,那‘贱婢’倒未必是恶人。”他不明内情,此刻也唯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一众归墟妖再不敢加害,众人踩着实地往沼泽深处走,詹依侯有地图傍身,纵然地形复杂,并无迷路之虞,但林中鬼影重重,闹得众人心中惶惶,而孟焚、孟悲等人也需养伤,潘郎大感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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