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中注意同时想象？不冲突吗？”彭凡不懂这是怎么一种状态，集中注意的同时还要开发想象，难道不矛盾吗？

“怎么和你说呢？集中注意去想象？也不太对，那种感觉很难描述，会了就自然而然会了。”许哲浩回忆起那种感觉，也发现其实挺矛盾的，“也许每个人控制的方式都不一样。”

“……注意力？想象？”彭凡低头轻声自语，连手机也放下了。

沉默。

许哲浩看彭凡陷入思考，也没再问刚才视频的事，转而独自整理。

一夜无话，彭凡似乎陷入魔怔。

“注意力？想象？”

“我的情况是，两次在手上出现那层灰色薄膜，好像戴了一个手套，力气好像也变大了。”

“第一次是我主动去碰耗子的手指，灰膜出现抵住了白色的火焰，被动？耗子的火焰是诱因？”

“不对，第二次出现是我用力砸墙壁，并没有碰到耗子，所以应该不是被动出现的。那就是我可以主动用出那层灰膜。”

“感觉？击打墙壁的感觉？”彭凡想到这，突然用力锤了一下墙壁，不过并没有出现灰色薄膜，实实打了下去，疼得龇牙咧嘴。

“咋了？”许哲浩吓了一跳，回头问道。

“没事，我在试。找感觉，就是有点疼。”

“……”许哲浩无语，看彭凡又陷入思考，也不再说话。

“没有？感觉不对吗？”

“耗子的情况是白色眼圈，白色光点。”

“开眼？像写轮眼？可以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除了小灰？”

“光点，空气里、物体里都有？光点集中在手指上就会燃烧？虽然那种燃烧也不像是燃烧，好像更像挥发。”

“光点是不是某种形式上的能量？所以才会燃烧？所以集中在手上就会变得破坏力十足？”

“应该是了，应该可以这么理解。”

“那既然是能量，有没有可能储存起来？”彭凡想到这，觉得有这种可能。便把这种猜测说给耗子听。

对于彭凡和许哲浩来说，现在的一切都是新的，区别于二十年来接受到的所有教育。

而所有的可能都是从一个念头开始，只有一次次不断尝试，才能在未知的路途上不断前进。

所以彭凡认为，不该错过彭凡一个可能，任何一次尝试。

“储存？”耗子听了若有所思，“问题是怎么存？存在哪？难道是身体？修仙吗？”

“修仙？如果猜测的对，还真有点像。”

“不，最大的问题是，如果光点真的是一种能量，储存会不会有危险？引入体内会不会危险？等下不小心爆炸了。”

彭凡认为存肯定是在身体上找个位置，这么做会不会有危险，安全还是要放在第一位。

“别吓我。”许哲浩听到爆炸，能不吓到？不过许哲浩也不是故步自封的人，而且他有种感觉可能彭凡所言可能。

接着无话，彭凡接着沉思，而许哲浩也陷入思考。

“现在问题是我完全不清楚我的情况。如何去突破？”彭凡蛋疼的想着，毫无头绪。

“不过好像我比以前强了。”就刚才打墙壁的手，现在已经感觉不到疼痛。

彭凡知道如果是以前用刚才那样的力气打墙，绝对会疼个两三天，甚至可能伤到骨头。

而且刚才的痛感强度绝不可能只维持这么短短几分钟，但事实就是才过了三分钟，手已经完全感觉不到疼痛。

彭凡抬手看看，净白，只有拳尖上微弱而小的红印存在。看着绝不会认为这是三分钟前硬碰过墙壁的拳头。

“好像耗子也是一样的，砸倒一堵墙也没有流血，从二楼跳下只是屈膝。”彭凡才想起，好像自己二人都变得“强壮”了。

“也算是个好消息。”彭凡自我安慰，“然而到底如何做，才能做到主动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