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老爷,小的来了。”
“你派去保护王海涛的家丁去哪啦?他们**个人就在我家门口不见了?你给我说说是怎么回事?”
“老爷,我派了四个家丁分两拨去保护的,下午去的人现在还没有回来,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我刚才让另外两个人按留下的暗记去找了,属下办事不力甘愿领受惩罚。”韩忠慌忙跪下说,
“这也不能全怪你办事不力,可能是出了其他的情况,先起来回话。”
“谢老爷不罚之恩。那两人也是老行伍啦,武功很好,他们对付一两个人的话必手到擒来,应该不会出什么纰漏的,就是再多上两三个也能应付的了。那帮小孩有**个人之多,看见打架也会被吓的喊叫呀,不会个个都被吓傻了吧,不知道开口呼救?”
这时门外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和推搡人的喝骂声,其中还夹杂着人的痛叫,
“去去看是怎么回事?”,
“是的。”家将应了一声就走出去,
一会儿有几个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人双手反绑在背后,嘴角流着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两个眼圈都是黑的,走路也一瘸一拐的,刚进门还没有站稳就被推到在地上,那为首的家将说:“禀告老爷,我等已经把伤害王海涛的凶犯擒拿回来了,就是此人。”
韩广远一拍桌子厉声喝问道:“你是何人!为什么要拐带王海涛他们几人?还不从实招来?如有半句虚言,定叫你知道酷刑的厉害!”
“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
“你拿棍棒意图抽打王海涛,要不是我等喊破你的行径,那王海涛必遭你的毒手,现在却是百般抵懒,刚才那顿拳脚还是揍得轻了。”家将一旁说道,
“大人饶命啊!不是我干的,我没有拐带王海涛他们。”这纪岩虽然被家丁胖揍一顿,脑袋瓜子可是异常的清醒,进门前后审问内容上的差异,让他立即感觉出了不对之处,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避重就轻的竭力为自己叫屈喊冤。
“你说你没有拐带王海涛他们?那把你知道的讲出来,要不然后果你是知道的。”
“小人该死,小人知罪……”
“快说,要是还废话连篇,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是,是,不要打,不要打,小人这就把知道的说出来。昨天二管家魏全把小的找去,说王海涛欺负了小少爷魏聚财,让我今天找机会把他的胳膊腿的打折一根,还让我打完人后把一张纸条贴在他身上,别的没有说。我确实没有拐带王海涛他们,大人明鉴啊,小的把知道的全说了,饶命啊。”纪岩赶紧一五一十的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末了还把纸条递了上去。
韩广远接过纸条看了看后,又是一拍桌案说:“为什么王海涛他们**个人现在踪迹全无,是不是你故意引开家丁,好让他人来拐走他们!”
“魏全是否又另外找人,小的不知道呀,大人明鉴啊……”
“拉下去严加拷问,把他知道全都问出来!韩忠留下,你们快去!”
“是”家丁们答应一声,上前把趴在地上还在哭叫求饶的纪岩架起来,拖出书房向外走去。
“老爷,我看这厮所说不像是有隐瞒的地方,来的时候他已经被拷问过一次了,所说的内容和刚才所述并无二致。”
“你说的不无道理,但这等奸猾之辈还是再拷问一下的好,怕他有故意遗漏之处。”
“那兵丁和衙役什么时候能集合完毕?”
“老爷,大概在半个时辰以后。”
“怎么这么慢?”
“主要是衙役要挨家挨户的通知,时间上有点长……”
这时屋外又想起了脚步声,两人都不说话了,齐齐看向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