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哥哥,是我的不对,是我的不对,我太心急啦,你快说呀!快说呀!”
“贤弟,那七辆马车上的布匹,现如今都还在咱们的车马行里了。事情是如此这般这般…”魏传丁就把他所经历的事情简单的说了说。
“这样太好啦,我还能减少点损失,魏兄,小弟我先离开一会儿。”钱运达说完就走,
“你干什么去?”魏传丁一边说着,一边拦住了他的去路,
“我想去看看那些布匹呀?”钱运达有些疑惑的问道,
“贤弟,你喝酒喝的现在还没有清醒么?那些货好好地放在车马行里能丢了吗?还是你觉得它们能长出翅膀飞了不成?现在有两个事最为重要,首先是咱们要想办法与张柏生撇开关系,然后是看看能不能要回那些货物呀!”魏传丁说完一指前方,那里兵丁正在把马车上的货物搬运进府库。
“魏兄,是我急昏头了,这回来的路上光想着那七车货了。我先前随车队一起回来的时候,还以为是送回咱们的车行呢,刚才下车就听见魏兄叫我,好不容易看到大哥,当时只顾着伤心啦,也没有注意这是那里。他们怎么能把咱们的货卸到府库呢?”钱运达着急的说着,
“哎呀,老弟啊,我刚说了首先是要和张柏生撇开关系!要不然咱们两家都要大祸临头啦!”魏传丁说道,他心里却在想:“我认为自己就够财迷的了,比起你来我真是差远啦,不愧是姓钱啊,简直是要钱不要命呀。”
“是,是。我昨天晚上被吓的有些糊涂了,魏兄莫怪,莫怪。我们两人和这张柏生的关系不好撇清呀!这车行是咱们三家合伙干的啊。这可怎么办?”钱运达这时似乎也意识到了情况的危急,他在原地来回踱起步来了,
“贤弟啊,你转的我都眼晕啦。”魏传丁忍不住叫住了他,
“我这正在琢磨怎么办好呢,真是愁死人啦。耶,魏兄你是不是想到什么好主意了?”钱运达看见魏传丁样子,似乎不是很着急就问道,
“办法我到是想好了,但是你我要大出血啦,要不然是无法打动韩广远的。”
“是什么办法,你说出来听听?能和张柏生撇开关系就行啊,否则全家人的性命堪忧啊。”
“这些粮食进了府库咱们是甭想拿回来啦,何不做个顺水人情,就捐给临江镇如何?它们能起到缓解灾情的作用,这样咱俩再去求韩广远,他放过我们的机会还是很大地,你最好再能捐点粮食,如此更保险些。”魏传丁说道,
“这…这…这…”钱运达似乎是有点不舍,
“老弟呀,车队中的粮食绝大部分都是我的,我都能舍弃,你还犹豫什么?这些马车上的粮食你才有几辆呀?你怎么想不明白啊!再捐点你能伤筋动骨么?”魏传丁有些着急了,
“哎呀…这…”钱运达还是有些拿不定主意,
“贤弟啊,如果不能求得韩广远的宽恕,你我的身家性命能不能保住都不好说。”
“这…这…那好吧,只能如此啦。”钱运达终于答应下来,
“嗯,这才对嘛,有舍才有得。除了粮食外的其他货物,咱们能不能要回来,还需要把那些散户都叫来,咱们大家一起向韩广远施压才行。”魏传丁又说道,
“还是魏兄想的周全,人多力量大,想把韩广远扣住的货物要回来,其他人必须和我们一起过去找他要才行。,”
“我们先把伙计叫过来,让他们去联系那些散户,咱们等人齐了就去找韩广远,你看如何?”
“好的,就听魏兄的。”钱运达心里盘算了一阵子后还是答应啦,他们两人赶紧来到府库门口,把伙计叫过来吩咐他们去召集散户。他俩如度日如年般的等待着其他人的到来,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那些散户才陆续来到。
“各位,各位,先静一静,听我说句话。”魏传丁看人都来齐啦,就出言打断了众人的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