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海涛哥,如果在镇中做工,那他们会不会…”那个叫赵岚的小女孩突然抢着说到。
王海涛说:“这个你们不用太担心,他们的父辈确实是商会的会长,但那只是马车行商会的会长,只要不去马车店做工,想来问题不大。”
“还好只是马车店的,要是粮铺的可就糟糕了,原来家中进城卖粮,就被粮商刁难过。”肤色有点发黑的孙大山说到,
“是啊,山哥,我家里也遇到过”身形略显瘦小的周娟附和着,
“咱村谁家没遇到过这事。”那个最瘦的李兴安也插了一句,
“还有个事,让那仨一闹差点忘了,我爹昨天晚上说了,明天中午大家都到我家去吃午饭,打打牙祭。”
“海涛哥,这…”封承儒刚说了半句,
“什么都不要说,一定要来,明天是休学日也没课,我早上到书院接你们。”
“那好的,给你和大伯添麻烦了。”
“不麻烦的,其实我爹很想见你们。”
“大伯,很想见我们?”
“去了你们就知道了,先走啦。”
“好的,海涛哥明天见。”
待王海涛走远后,封承儒说:“走,咱们先去饭堂吃饭。”,
“恩,走”余者应道。
等进了厨房“郑姨”“郑姨”“郑姨”几个小家伙争先恐后的叫了起来,“哎,哎”那正在水台边刷锅的郑姨把手上的水一擦,来到灶台边从笼屉中拿出一大碗青菜和几个杂粮窝头来到饭堂放在桌上,“还热着呢,快来吃”边说边对着他们招手,然后就忙自己的事去了,五人拿了筷子坐到桌边吃了起来。
“承儒哥,他们欺负娟妹妹和岚妹妹的事就这么算了?海涛哥不是说过他们如若再犯将会受到更严厉的惩罚‘开革出学堂’吗?我们告诉督学大人吧。”孙大山边吃边不忿的说到,
“是啊,要不咱们告诉督学大人吧!”周娟和赵岚也气愤的说到,
李兴安却说:“光凭我们说是不行的。”
“找海涛哥来作证不行吗?”赵岚接了一句,
李兴安又道:“上次的事就是发生在他身上,这次让海涛哥作证,不容易让督学大人相信啊。”
“那其他人的话总可以让大人相信吧!”孙大山似乎很不甘心又接着说,
“承儒哥,你到是说句话呀!”周娟说,
封承儒沉默了一会儿后说:“你们想想,当时就海涛哥一人替我们说话了,其他同窗除了低头写字读书外,没有一个人上前说话的,想让他们替我们作证,我看不一定能行,我想这事先记下来,要是他们再敢惹娟妹妹和岚妹妹咱们再想办法治他们,大家觉得怎么样?”
“好,听承儒哥的”大家应道。
他们吃完饭后就各自回到男女馆舍,三个男孩进门后,“今天真憋气!看那仨欺负娟妹妹和岚妹妹,我真想教训他们一顿”孙大山还是有点不依不饶的,
“我看你是想替娟妹妹教训他们才是真的吧?”李兴安调侃道,
“就你这小子长了个嘴巴,是不是?不说话能憋死你呀!”孙大山也不示弱,
“承儒哥,你在想什么呢?”兴安没有搭理大山而向封承儒问道,
“我在想王大伯为什么请我们去吃饭,但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
“没有头绪那就别想啦,反正明天就知道了。”大山说道,
“好,不想了,温习一会儿功课,早点休息吧。”封承儒无奈的说。
“嗯,好,先看会儿书吧”二人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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