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若非于师叔出手相救,季晗早已化为枯骨!”
“一派胡言!”
文桂忽然大叫道:“尔等串通一气,以下犯上,蓄意谋反……”
“文师兄!”
令狐北打断道:“是非曲直,我想禹管事自有公断。而你若敢恃强凌弱,存心坑害同门,扰我蒲泽安危,令狐决不答应!”
“哼!”
荀原不失时机的哼了一声,道:“众口所指,必有其过。你不会是贼喊捉贼,居心何其歹毒也!”
“不、不……”
文桂的脸色一变,忙道:“禹管事,我忠诚不二,天地可鉴……”
“够了!”
禹丘虽然神态威严,却也纠结不清,他摸出一块玉牌轻轻划动,不耐烦道:“詹师弟,来我洞府当面禀报!”
笼罩四方的阵法光芒微微闪烁,显然禁制有了变化。
“遵命!”
詹坤再次踏剑往前,果然畅通无阻。
六个人穿过阵法落在地上。
禹丘与众弟子已四散而去。
令狐北与荀原离去之时,与詹坤、于野悄悄点头示意。
而文桂依然愣在原地,很是失落彷徨。
于野径自返回他的石屋。
而他尚未坐定,令狐北与荀原已推门走了进来,各自带着关切的神情传音道——
“究竟出了何事?”
“日前文桂独自返回蒲泽,声称你与詹坤谋反。禹丘不敢擅作主张,便欲传信天柱山,请元婴长老前来处置,被我兄弟再三劝阻。也幸亏你二人及时返回,不然麻烦大了。快与我老哥俩说说……”
三人席地而坐。
“文桂此人极不安分,日后难免是个祸害,故而……”
于野没有隐瞒,道出了隐情。
詹坤得罪了文桂之后,知道他不会罢休,便将计就计,故意在巡查的途中拖延了几日。文桂也果然睚眦必报,栽赃嫁祸。而詹坤与于野早有所料,赶在最后一日返回蒲泽,又有四位筑基弟子的众口一词,以及令狐北、荀原的暗中相助,使得文桂的诡计落空……
与此同时。
詹坤与禹丘当面禀报了详情之后,轻松走出了木楼。
而文桂竟然守在门外,神色不安的样子。
“哼!”
詹坤似乎怒气未消,哼道:“文师兄,你这个坑害同门的小人。从今往后,我与你势不两立!”
文桂瞪起双眼,道:“你……”
詹坤却不再多说,拂袖扬长而去。
“文师弟!”
屋内传来禹丘的呼唤声。
“嗯嗯!”
文桂推开屋门。
屋内是木楼一层的厅堂,宽敞的所在摆放着榻、几、桌、凳等物,看上去略显陈旧,却处处布满禁制。角落里有道木梯,一端通往楼上,一端是个洞口,楼下显然还有一层而另有去处。
禹丘坐在一张木榻上,尚自查看着一枚纳物戒子。见到文桂走了进来,他不动声色的收起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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