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说这是啥?武大郎的棒槌么?
没等我问,巴次仁一边摆弄一边解释起来。
这棍子是可伸缩并可拆解的。往简单点说,有点像甩棍和瑞士军刀的结合体。
从棍子中能展示出来的,有钩子、锤子、小刀、螺丝刀等等,铁驴忍不住当我面赞了一句,说这真是好家伙。
我也拿到该属于自己的铁棍,摆弄一阵。我承认铁驴说的没错,但同时我也肯定,这是个百分之二百五的山寨货,印象里,还没见过有中国警方和军队的人用这种东西呢。
我也没太挑,毕竟能拔脓的膏药就是好膏药。
铁驴和巴次仁都有些累了,说要歇一歇,我是不咋累,不过要陪着他们。
这样到了晚间,巴次仁先出了房间,他跟我俩留下话,让我们等他消息,今晚有行动。
我看铁驴应声那么快,以为他知道啥行动呢,等巴次仁走了我一问,他摇摇头竟然啥都不知道。
这把我气的,心说你不知道早说啊,咱俩不得问清楚了才放巴次仁离开么?但现在说啥都晚了。
我们只能继续等待。我也掐点算着,在十点多钟的时候,我手机响了。
是巴次仁打来的,他说他跟寅寅在一起,让我们即刻赶来,而且还给了一个地址。
中途他也让寅寅接了电话,寅寅语气挺严肃,跟巴次仁一样,催促我们快来。
我和铁驴对那曲不熟,撂下电话,我用手机搜了搜,那个地址离这不近,还挺偏僻的。
我们即刻动身。这里出租车挺少,三轮蹦蹦车挺多,为了省时间,我们找了一辆蹦蹦车。
车主问我俩去哪?我和铁驴都从严谨性考虑的,说了另一个地方,不过离我们汇合的地方不太远。
车主只管挣钱,就闷头开上了。
我发现车主也蛮实在的,我说我俩很着急,最后他把三轮车开的,简直都快发飘了。这种三轮车的平衡性不好,我和铁驴又不得不适当扭着身子,给车增加平衡性。
下车后,我俩目送三轮车离开,又一起对着汇合地跑去。
足足跑了五分来钟,我们停在一个巷子前。我又用手机定位了一下,确定这就是汇合地,问题是整个巷子空无一人的节奏,巴次仁和寅寅哪去了?
我更没见到什么提示。我就跟铁驴说,要不要去巷子里转转。
但铁驴自打看着巷子后就一直眉头紧锁的。他没正面回答我,反倒悄声说,“徒弟,你察觉到没,这巷子里有杀气!”
我被杀气的字眼吓住了,也立刻仔细瞧了瞧。只是杀气啥样我都不知道,更别说察觉了。
从我个人角度分析,铁驴是说这里气氛不对,死气沉沉的。
我不知道是铁驴太敏感,还是他的直觉真感应到了什么。但无论从哪方面考虑,我都警惕起来。
我俩也不能总这么干站着,铁驴先迈步,我俩一起向巷子走去。
在马上进巷子时,角落里放着两个垃圾桶,看起来挺脏的,尤其还能闻到一股恶臭味。
我是想绕过去,不跟垃圾桶有太多的接触,铁驴却对它俩情有独钟,还非得拉着我一起凑近。
我问铁驴想啥呢?铁驴先把一个垃圾桶的盖子拿起来。这是铁做的,外表包了一层硬塑料。
铁驴说,“这盖子不太沉,也能当一个盾牌来用。”
我觉得他这话是没错,问题是我俩也不是小孩子,拿它当盾牌干啥?
铁驴又指了指巷子,我品出来了,他警惕心太强了。也不容我再反驳啥,他硬把一个盖子塞到我手里。
我接过的一瞬间,能感受到盖子把手儿黏糊糊的。
我不敢太较真是什么东西这么黏,索性来个眼不见为净。我俩也把铁棍拿出来。
等完全进到巷子里后,我有种很静的感觉,甚至都能听到鞋子走在地上发出的沙沙声响。
我跟铁驴原意是直穿巷子,但等刚走到一半时,右面的墙上有动静了。
这条巷子的路挺宽,少说有五米,我俩离右面的墙有一定距离,铁驴先有反应,扭头看去的同时还喊了句,“不好!”
在他话音刚落,上面出现一个人影,他手里拿着个东西,指着我们嗖的一下。
我身手不行,一时间来不及躲避,铁驴举着盖子,挡在我面前,我听到砰的一声响,被一股力道一带,铁驴还稍微往后一下。
我惊出一声冷汗来,脑海中冒出一个词,弩箭。
我心说谁这么大的愁!这是要致人死地的节奏。我又猜测,弄不好跟色勒小乘寺有关。
敌人并没就此罢手,看着一箭不行,又射了另一箭。
铁驴眼睛贼着呢,又调整盾牌位置,把新来的弩箭接下来。
敌人用的弩机也是好宝贝,支持连发的,他索性扣着扳机,一发接一发的把弩箭射过来。
铁驴拿出一副死磕的架势,跟敌人对上了。我一直躲在铁驴后面,想帮忙也没那机会。
正当我纠结自己做点啥呢,左面墙体有动静,这里竟也藏着敌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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