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慢慢站了起来,跟老僧对视着。老僧对我的反应比较大,他微微歪着脑袋,拿出诧异样说,
“好家伙,是圣子!”圣子这个词,我并非第一次听到,记得在且末尸国,九娘就说过这类的话。
我没时间多问啥,因为老僧又急不可耐的磨了几下牙,那意思想吃定我了。
他又张牙舞爪的向我扑了过来。我没铁驴那么多的搏击技巧,这一刻想的是,伸出双手迎上去。
我跟他纯属来了次硬碰硬,互相抓对方双手的掐起牛来。我自认自己的力气很大,但跟老僧比,却半斤八两,时而我压制他,时而他逆转下压制我。
我的手毕竟没他的那么枯燥,掐了一会儿后,我受不了了。我心说得想个什么办法,偷偷取胜。
我不是还有双‘腿’么?就猛地抬起右‘腿’,对着他‘裤’裆来了一脚。
这招数不怎么雅观,但‘裤’裆可是男人的命‘门’,我心说这老僧再干瘪也不是太监吧?
那东西也怕踢。但我脚踢到他‘裤’裆后,隔着这么厚的靴子也能感觉出来,自己脚背被硌了一下。
我诧异的看着他,老僧一瞬间再次动怒了,他闷嚎了一嗓子,又往上发力,竟架着我的胳膊,把我举了起来。
我一离地,根本借不上劲,更别说跟他掐架了。我急的都不行了,使劲倒腾双‘腿’,想让自己下来。
老僧不管那个,又把我使劲往后推去。他速度那么快,几个眨眼间,就把我推到一个墙面上了。
这股子冲击力很强,伴随砰的一声响,我就觉得自己后背猛地疼了一下,而且墙上的砖石都碎了一些。
老僧不松劲儿,又拎着我,往旁边挪了几步,对着另一个墙面,再把我狠狠推了上去。
这样连续三次,他把我撞得,几乎让我脊椎断了。我估计自己肯定受了点伤害。
有一种针刺的疼痛感,从腰间传了出来。我忍不住的仰头吼了一声,随着我抬起下巴,下巴上那两只藏蛊也都猛地‘挺’了一下。
我借着难受劲,不想这么战败,两只胳膊也猛地往上用劲,把老僧举了起来。
老僧没料到我会用这招,他诧异之下,张开嘴巴,我能看到,他上下嘴‘唇’上,挂着一条条的糊状物。
我跟他整个的换了位置,让他背冲着墙面,我又把他狠狠向墙面上撞去。
不过我也改进了一下进攻的套路,我没笨的挪一个地方撞一下,而是让老僧连续对准一个墙面撞。
第一次第二次没啥,只是让墙体稍微变形,等第三次时,墙面扛不住那么大的冲击力,彻底垮了。
但墙面上塌陷的地方,包包愣愣的,有好多半截的砖头。我又继续把老僧往里撞,那些带棱角的砖头,无疑把老僧划的不轻。
甚至老僧也有点扛不住的‘迷’糊起来。等我松手后,他晃晃悠悠的从墙里爬出来,又殊的躺在了地上。
我知道这老僧的脑瓜子很硬,铁驴的铁掌都奈何不了他。我要是同样攻击这里,一定没啥效果。
我把‘精’力放在老僧‘胸’口上,半蹲着身子,骑在老僧身上,又把他本已破旧的僧衣一把撕开了。
我看到他‘胸’口上起了好大一个鼓包,就好像被个巨型蚊子叮过一样。
我一时搞不懂这包是咋回事,但我又觉得这里古怪很大,决定对它下手。
我不会姜绍炎的点‘穴’,也不会铁驴的掌法,索‘性’用拳头对着鼓包使劲砸。
我每砸一下,这鼓包就瞬间扁了扁,等我拳头离开后,又迅速的鼓起来。
老僧被连带刺‘激’的,也不断的蹬‘腿’。就凭这个,我知道自己找对地方了。
我想起了敲山东大鼓,一个汉子抡圆了胳膊,对着大鼓咚咚咚的敲着,我也这么学起来,把鼓包当成大鼓了。
这么敲了几下后,老僧没脾气了,直‘挺’着身子,而这个鼓包也被我敲裂了。
我本来还用手指摆‘弄’几下裂口,没想到突然间,裂口迅速变大,从里钻出来一个怪虫子来。
这虫子的外形有点像大型绦虫,另外我也想到‘女’僧下半身流出的那种小白虫了,我心说不会是这种小白虫在老僧身体里寄生一百年之后,慢慢长成这么大的吧?
大怪虫对我充满了敌意,估计被我一顿捶,早就难受的不行了。它脑顶上还有嘴巴,突然张大后,‘挺’起身子,对我手咬了过来。
我能让它得逞么?我赶紧反手把它抓住了,又猛地往外抻。它这小体格子,根本没法抗拒。
我一点点把它从鼓包里‘抽’了出来,我还初步品了品,它竟有半尺长。
它难受的在我手里扭动的,而老僧‘胸’口的鼓包,在没了虫子后,迅速往外溢血,这血都黑黝黝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心血。
我现在把心思完全放在白虫身上,也想了一个笨法子,把它消灭。我捏着白虫的尾巴,把它狠狠往地面上甩去。
这对它一定是个很大的酷刑,几下过去,连它脑顶上的牙齿,也摔的飞了出去。
我拎着软绵绵的死虫子,终于能叹一口气了,不过危险还没结束,突然间,整个三楼的灯晃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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