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毒也不可能笨的让我继续胡作非为,他伸出两只手,把我双手抓住了。
他又突然用了一股劲,我两只手用种疼痛欲裂感,而且被刺激的我又张嘴哇哇喝了不少水。
老毒觉得这招有用,加大了捏我的力道,我咬紧牙关,这一刻我俩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成了我疼的浑身哆嗦了。
我急中生智的想了另一个办法,我弓着身子,把双腿抬起来,试图踩在老毒的胸口上借力。
都说胳膊拧不多大腿,我不信自己这么做了,还会在力气上输给老毒。
老毒却压根不接招,他的眼睛很奇特,能在水中看的清清楚楚。在我双腿即将踩到他时,他猛地松开我,又双手按在我肩膀上,给我拧着转了半圈。
我整个人背冲向老毒了。老毒又贴近了,伸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他一发力,我眼前全是小星星,尤其让人郁闷的是,我想反抗,却有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
我只能无助的对前面乱抓乱挠。
我跟老毒斗得时间没太久,这时候有人跳到水里了,他游得快,正奔向我们。
老毒似乎对这个人很忌惮,他把我舍弃了,扭头向来者游去。
我很想帮忙,至少打打下手啥的,但我缺氧了,肺跟快炸了一样,我捂了捂胸,拿出自己最快的速度使劲蹬腿。
水面离我没多远,在我又忍不住喝了一口水之后,终于冲了出去。
我都顾不上睁眼睛,先张嘴大口喘着气。这时还有一双手抓住了我的肩膀。
我被吓得一激灵,以为是老毒呢。我使劲反抗着,但抓我的人提醒一句,“徒弟莫怕。”
我知道是铁驴,他又一用力,把我提到竹筏上了。我双脚落地后,整个心踏实了许多。
但我也知道,自己是临时安全了,水下却还在疯狂打斗着。
我使劲抹了把脸,四下看了看。寅寅和老猫都在,唯独少了邪君,这说明刚才下水的是他。
我跟其他人说,一起下水支援邪君大人吧。
铁驴有这打算,稍微检查下枪之后,这就要往水里跳。但老猫喊了句等等。
老猫把双刀都拿出来,盯着我们仨嘱咐道,“都离开,这里有我和邪君就够了。”
之后他扑通一声落水了。我们仨互相看了看,其实我们都不想走。
铁驴毕竟是老鸟,见惯了这种场面,他知道孰轻孰重,对我和寅寅说,“听猫大人的话!”
我和寅寅没反驳啥,铁驴又让我一起把竹筏贴到寅寅旁边,她上了竹筏后,我们仨一起用力,将竹筏划出芦苇丛。
不过出了芦苇丛以后,铁驴停下划桨,回头等待起来,我和寅寅都懂他的意思,也停下手中动作。
这种等待很熬人。大约过了五分钟吧,芦苇丛里传来嗷的一声怪叫。
我们仨都听到了,铁驴还诧异之下站起来,问了句,“什、什么情况?”
我和寅寅没法回答,我个人觉得,这叫声像是老毒发出来的,难道是他死前的最后怒吼,又或者是胜利后的一种发泄嚎叫么?
我问他俩,要不要回去看看。
他俩都面露一丝犹豫,寅寅更是走到我身后,对我脸摸了过来。
这动作有点小暧昧,我心说她咋了?咋对我突然这样呢?
我扭头看了寅寅一眼,这时铁驴喊了句快看,我又扭回头去。
前方的芦苇丛里出现一个快速移动的芦苇,就凭这,我脑袋里嗡了一声,心说完了,老猫和邪君败了,那他俩……
我不敢想象他们现在什么样,更不想猜他们死没死。铁驴又举枪,想对移动的芦苇射子弹。
但他纠结着,迟迟没动手。我明白他啥想法,这芦苇底下要是还藏着老猫或邪君,他的子弹岂不是打在自己人身上了?
但他不动手,又让芦苇杆有机会接近我们了。我是劝他开枪也不是,不劝也不是。
寅寅原本没说话,这时很奇怪的念叨句,“对不起了,冷哥。”
我没听懂,心说对不起我啥?
没等我问,寅寅扑到了我身上,对着我脖颈狠狠咬了下去。
我就觉得脖子上一阵剧痛,瞬间也吓坏了,正要伸手把寅寅脑袋推开呢,但猛地想到一件事。
寅寅是姜绍炎的女儿,她爹喝我血之后就会变身狂兽人,寅寅会不会也这样?
我不仅不挣扎了,反倒把手按住寅寅的脑袋,让自己的脸颊跟寅寅紧紧贴在一起。
这一刻我心里想的是,被自己心仪的女人吸血,哪怕是把血全吸光了,我也愿意。
我闭上眼睛,静静“享受”着。铁驴在一旁把寅寅的状态完全看在眼里。
我听他忍不住骂了句,“卧槽啊!”我知道一定是寅寅变身后的外表吓住铁驴了。而且寅寅还嗷了一声,撇开我,对着水泊噗通一声跳进去。
现在的寅寅,身手极为恐怖,等我再往水面看去时,都见不到她了。
那颗芦苇杆也很快有了动静,它变得无力,还横过来飘在水面上。
我和铁驴都走到竹筏前,盯着附近水域,我想找找哪里的水流会涌动,这就一定是寅寅和老毒的打斗地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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