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有反应了,纱布上出现轻微的翠兰色变化,这是阳性反应,说明真有血迹。
这期间有个刑警也有其它发现,在另一颗国槐树的树干上,发现一处被砍的刀痕。
我跟过去瞧了瞧,这处刀痕边缘整齐,创壁光滑。我都有点被吓住了,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可是树干,木头做的,不是人肉,看似随随便便的一刀,就能砍出这种效果,可想而知,刀有多锋利。
光凭这两处疑点,我们几乎能确定了,这里就是第一凶案现场。
我们急忙分工,在四周转悠转悠,看还能有啥发现不。
我跟小凡的任务,是把这三棵国槐附近的地表清理出来。但我们根本没带扫把之类的东西,也不能用鞋去扫。
小凡四下看看,指着一个老杨树跟我说,“冷哥瞧到没?离地三米高的地方,有个树杈子,咱们把它弄下来咋样?”
这树杈不是很粗,但也不细,我心里一合计,用它当扫把,也能凑合事。
我点点头,但也问小凡,“这么高,怎么弄?”
小凡说他有办法。这小子活动下身子,又抱着老杨树爬起来。他身子轻,真有点猴的本事,没一会就爬到树杈旁边了。
他先紧紧搂着树干,腾出一只手来,要掰那个树杈。只是他使的劲有点小,树杈动都不动。
小凡来脾气了,也冒了把险,把另只手也伸过去,这么一来,他整个人吊在空中,想用身子的重量把树杈压断了。
我看他这体格,晃来晃去像在荡秋千,树杈也只是稍微动了动,真任由他自己干,这得等到猴年马月才能得手啊?
我赶紧过去帮忙,拽着他脚裸,喊着一二一,这么一起使劲。但我俩初次这么配合,有点疏忽,最后树杈断了,小凡也被我一下拽下来了,坐了个大屁蹲。
我们为了找点线索,也真是豁出代价了。接下来我俩举着树杈,这么扫了一会儿,还别说,真有一个发现。
地表上有一个很清晰的脚印。估计当时地表湿,这脚印踩得实,等后来天冷了,又把这脚印冻上了。
这里几乎没人来,这个脚印很可能是凶手留下的,我大喊着痕检员的名字,把他叫了过来。
我们几个围着蹲在脚印的旁边,痕检员看着它,我看着痕检员。我知道,别看这只是简单一个脚印,但里面大有学问,能告诉我们,凶手的体重、身手,甚至看鞋印的磨损程度,还能发现他的一些习惯。
辨认是个很长的过程,我以为痕检员会这么看上十分八分的呢,谁知道也就过了十几秒钟吧,痕检员拿出一副明白的样子点点头,念叨说,“原来是他!”
我跟小凡都纳闷,心说到底是谁?咋听着这意思,是我们老熟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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