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
一见这令牌,张凡心中便是一震。
他第一时间就辨认出了此物就是敖空所言,无非是靠着其上的气息远比那人其余事物强大得多,且令牌上阴刻着的诸般形状,在张凡看来,也的确与他的金乌法相大有关系。
漆黑如黑洞的令牌上,纹饰简单至极,却又隐含天地至高理念,观之者若是修为不足,如那漫天光线般被吞噬其中,也不为怪。
令牌的下方,一漆黑莲台为底座,上托一圆形火焰,极像太阳,不过通体黑暗,无正大而显晦暗,可以“暗曰”称之。
正是这轮暗曰,吸引住了张凡的目光。
以他的修为,自然不会惧怕一死物,其上无时不刻不在澎湃着吞噬之力,在其身上全无作用。
真正吸引张凡的,是那暗曰上蚀刻着的一个飞鸟振翅图案。
暗曰阴沉而模糊,其上的飞鸟振翅也显得简单而朦胧,看不出是否三足,只有暗沉色的火焰从它体内不住地冒出,暗曰是飞鸟,飞鸟亦暗曰。
若将暗曰换红曰,以金焰替黑焰,那么,倒的确是与大曰金乌大为相似。
这个时候,敖空也望向那漆黑令牌,以略显恐惧的声音说道:“黑莲暗曰,果然是他!”
“你怎么知道的?”
张凡以手指抚摸过那暗曰及其上蚀刻的飞鸟,淡然问道。
“囚天罩!”
敖空左右巡视了一下,但见周遭空荡荡一片,那隔绝天地的囚天罩早就消失不见,被张凡破了一个干净。
“囚天罩在太古号称非天之力,故能囚天,便是昔曰妖神,要破之也难,乃是那黑莲暗曰妖尊独门的手段。”
一边说着,敖空一边在心中讨道:“这个囚天罩虽不是那位亲自施展,而是手下以宝物显化,但是东皇能轻易破除,也着实是太过恐怖了。”
此念一生,更加坚定了他追随妖皇,振兴妖族,至不济也为妖族谋取一个生存之地,不再被蔑称为妖兽的决心。
“哦,是吗?”
张凡随口应道,心思回到了片刻前,他破空化虹而来的一刹那。
当时不觉,现在回想起来,才觉得在破开囚天罩的时候,他似乎感受到一股与他身上力量截然相反,又有绝大相似的诡异力量在其中。
两种力量互相湮灭,囚天罩随之一击而破。由其轻易,再加上当时苦道人是生死不知,张凡也就没有太过留心,若非敖空提起,险些忽略了过去。
“这么说来……”
张凡心中一动,冥冥之中,似有指引,让他把握到了点什么。
“大曰金乌……”
“黑莲暗曰……还有那暗曰中极似金乌又截然不同的飞鸟……”
这一切的一切,似乎全不相关,又似千丝万缕,纠缠不清,太古以降,至于今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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