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洛阳养了半个月的身子,说实话,问题不大,也没有检查出明显的毛病,但我身体就是一直觉得不舒服,很是没力气。
小渠检查过了,说我迷药的劲头应该过去了,之所以身体还疲惫,可能是伤到了元气。
我对此不置可否,其实我心里是有谱的,大概就是我亲眼见到了世间最珍贵的艺术品在我面前破碎。
然后颇有一种老头老太太完成了毕生心愿很快就撒手人寰的意思。
总之,就是在这段时间里,哀莫大于心死。
当然了,最终还是好了起来,杨玉环,对于我来说,其实更相当于一场梦了,不过我有点担心,以后我找女友或者媳妇儿时,会不会下意识地拿她去和杨玉环对比?
如果我很认真地对我以后的女友说你长得哪里没杨玉环好看会不会被对方当成煞笔?
让我没想到的是,半个月后我出院时,就被老白拉着参加了一次聚会。
我很讨厌这种社交应酬,但这次我没办法,上面来了人,对我们这次考古行动的成功表示了认可,而且人家指名道姓要见我。
为此,人家已经等我出院等了一个星期。
而那个人,按照老白的说法,是不能不见的,发丘天官之所以能够在这个现代社会混得比其他三个门派好这么多,也是因为得到了来自上面的支持。
对方是个中年男子,涵养很好,待人如沐春风,我们简单地吃了顿饭,互相表示了感谢,然后就散了。
他像是完成了一个任务,我也像是应付好了一个任务,彼此之间,心照不宣,事实上,大部分的事情都是在酒桌上谈的。
但大部分谈成的事情,都不是在酒桌上。
接下来,又是几个推不掉的饭局,老白为此特意花时间来开导我,意思是这些聚会都因为我的住院而推迟了,如果是其他的聚会和应酬他是可以代劳的,但是有些聚会,必须我坐在那里才能完成得了。
哪怕是我坐在那里一句话都不说,老白都能把氛围给调教好,然后至少表面看起来,是皆大欢喜的样子。
事实上,我在接下来的几个饭局里基本都没说话,人家跟我敬酒,我就点个头,碰一点,等一轮之后,我就低头拿出手机玩儿开心消消乐,摆出一副别找我说话我懒得多哔哔的姿态。
能上桌的都是有眼力见儿的人,也就真的没人再来撩拨我。
在洛阳又待了三天,专门应付各方的人,等到第四天时,我本以为结束了,谁知道洛阳本地的这帮人也来了。
大家在饭桌上拍着胸脯保证一定忠心耿耿云云,尤其是周老更是夸张,堪称老影帝级别疯狂飚泪,和我们一起畅想未来,大意就是在我的领导下我们发丘一门的未来会如何光明云云。
等到中午结束后,晚上又来了一顿,是一群外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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