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猛子挥挥手,吐出一口烟圈,然后指了指脸,意思是让他去找医生处理一下伤口。
猛子“嘿嘿”一笑,“只怪这些猴子的爪子不够粗,弄出来这些娘们抓出来的伤口,不然等回成都后,我还能跟我那帮狐朋狗友们吹嘘,我这是被孙大圣抓出来的口子。”
我懒得跟猛子吹牛逼,继续拿着探照灯对着下面照着,我不知道我在找什么,也不清楚我会发现什么,但我记得在马嵬驿的那一天,虽然是在我的梦里,但一切都是如此的真实,或许,这就是我自认为的我和杨玉环之间的某种联系吧。
可能,我真的具有某种能力,能够和墓室里的人进行某种联系。
我也能猜出来,秦老和老白可能比我自己更早的发现了我的特性,有时候我也在想,这是否就是我爷爷选择了我继承发丘印的原因的呢。
正当我出神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从我前面的洞口位置,传来一阵细细碎碎的声响,我之前通过探照灯看了一下里面,都是一些断壁残垣,不复昔日辉煌,我还没来得及神伤,更没来得及去反应细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又在里面发出了声音。
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在瞬间发生,事情的转换也太过于突然,当我刚刚探过头只是下意识的想扫一眼时,就看见一双巨大的且如铜铃一般的眼眸子也在盯着我。
我张开嘴,
它也张开嘴,
我瞪大了眼睛,
它也瞪大了眼睛,
我发出了尖叫,这是吓得。
它也发出了尖叫,这是愤怒。
在下一个瞬间,我只感觉到一股浓郁的骚臭味开始刺激我的鼻腔,紧接着在我还没来得及去细细品味的时候,一只粗壮无比的毛茸茸的手忽然抓住了我的肩膀,然后我就像是一只小鸡一样被它整个提了起来,随即就是风声,因为在那之后我以为能感知到的声音就是在我耳边不断刮过去的疾风,
呼啸而猛烈,
这是一只不亚于非洲雨林里的大猩猩,就像是我在《动物世界》和《人猿泰山》电影里看见的那种体毛丰盛的东西。
之前那些冲出来被我们打杀了的猴子们,和这只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双方根本不是一个量级。
事情的发展往往就是这般的诡异,人生的道路也总是在不经意之间给予你不可思议的惊喜,很荒谬,很可笑,我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里面的那只大猩猩直接抓走。
我觉得这只大猩猩一定学过兵法,你看,它的徒子徒孙们基本被我们打杀殆尽,剩下的也都被我们俘虏住了,但他依旧岿然不动冷眼旁观,静静地躲在里面。
一直到我这个**因为一个梦的原因又或者是心血来潮的文青思维,又或或者只是单纯的我有点背,总之,我在最不恰当的时候出现在了那个很坑爹的位置。
我认为这只大猩猩可能智商并不是很高,如果他真要擒贼先擒王,也不会先来抓我,肯定是去抓老白他们这类一看就是“猴群”里的领导人,而我个人就像是那群外国人里的女翻译眼中的那样,我只是一个小喽喽。
但这只猩猩就像是那只可以预测世界杯的章鱼保罗一样,他运气爆棚,抓住了我,整件事情因为这一个小插曲,仿佛从原本的《荷塘月色》刹那间拐入了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的铿锵节奏之中。
一切都是那般的猝不及防,
我再度以如此让人无法言语的方式孤身跌入了古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