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棺木里面。”白文柳开口回答道。
是的,
只有在棺木里面,当自己儿子有朝一日苏醒时,睁开眼就能看见讯息。
“棺材是要运回去的,等到了实验室再开棺吧。”
树脂的棺木,也不好随便开。
白文柳拍了拍手,他这个时候也想开了。
我们又在这里停留了大概半小时,周围又出土了一些瓷器之类的其他陪葬品,这些东西也确实具备不错的考古价值,但还不能够刺激到我和老白以及小渠的神经。
我们仨后来就上去了,我原本以为自己还需要在这里逗留不少时间,但留在这里的只有小渠一个人,老白则是带着我直接回了西安。
西安是一座古城,这里也有着许多博物馆,这块区域曾经孕育过很恢宏的文明,最有名的当然是兵马俑了。
但这并不意味着这里的考古科研力量有多么强大,事实上这在任何一个国家其实都是一个相似的局面,文物的挖掘和保护往往伴随着极大的动荡和混乱,白文柳提前回到西安也是为了组织人手做好接收文物的准备。
对这批文物,白文柳是没什么兴趣,他感兴趣的只有可能存在的讯息。
老白在忙,我就清闲了,挖掘工作那边反正有小渠看着,这边的接收事宜又有老白在打理,我就待在房间里看书。
哦,对了,那件事出了之后,我跟老白回到西安时就不是住在招待所了,而是住进了一个军队的疗养院。
我倒是挺满意这里环境的,据说这里也有一些大人物喜欢在这里疗养,我也没那个兴趣出去结交和认识人,而且我也觉得他们可能也不愿意认识我。
但这一点是我想错了,我住进去的第二天,就开始有人来要请我吃晚餐,说是想和我聊聊天交交朋友什么的,面对出面前来邀请我的疗养院工作人员,我都选择了拒绝。
我没那个心情去给这些大佬讲故事,虽然我也不算是什么新雏儿了,根据我自己的几次下墓经验再加上秦老老白他们和我说的一些事情,糊弄糊弄外行人还是没什么问题的,但我就是兴致缺缺。
我爷爷一辈子就住在那个山沟沟里的县城里,也没到处跑什么关系,我也懒得到处去结交弄个八面玲珑啥的。或者也是因为我这些年一直在国外吧,也确实排斥一些国内的人情关系打理,不是看不起这些关系,而是纯粹因为我很懒。
这几天我一直在看的一本书,没有封页,属于考古界的内部刊物,是秦老当时组织编写的,里面记载着各个年代的墓葬形式和风格以及所可能遇到的危险,挺详细的。
读了一部分之后我才清楚为什么这个不能出版流传出去,若是被有心人看到这本书,基本就可以当作“盗墓贼”的初学培训书了。
那边的挖掘工作因为下雨和其他天气原因耽搁了两天,但问题并不大,小渠的坐镇其实更重要的原因还是看护着那里的安全,以防止再出现人为因素的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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