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异教国家的兴起,其实不仅仅是以宗教的衰落为代价的,甚至也是以王室的衰落为代价的。你看看,在英国,他们第一个砍掉了国王的脑袋,虽然后离他们依旧保留了王室,但是国王的权力和威严已经被议会践踏在脚下了。以此为代价,英国一度成为了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
为了超过英国,法国人也砍掉了国王的脑袋,还砍掉了王后的脑袋,还将王国变成了共和国——今后连国王都没有了。
在付出了这样的代价之后法国人超过了英国,成为了现在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那么,如果我们跟着他们学习,想要变得和他们一样强大,我们要付出什么代价?是像英国那样,砍掉一个苏丹的脑袋,然后扔给下一位苏丹一部规定他什么可以做,什么不能做的约法;还是像法国那样,砍掉国王和王后的脑袋,然后把土耳其变成一个共和国?
不,如果要想让土耳其像苏莱曼大帝的时候一样强大,仅仅做到法国人的地步,恐怕还是不够的。可能需要将整个的奥斯曼家族都献祭了才行。所以,我的哥哥走的那条路,绝对是邪路。是一条保土耳其,不保奥斯曼的邪路!
如果土耳其的统治者不是奥斯曼,那么即使土耳其再先进,再强大,又有什么意义呢?我和我的堂兄的真正区别,就在于到底是选择保土耳其,还是选择保奥斯曼。”
于是奥斯曼土耳其的高层很快就统一了意见,那就是优先保奥斯曼,其次优先保奥斯曼帝国的贵族和教士,最后顺带着保一下土耳其。
有了这样的指导思想,后面的情况就可想而知了。然而法国人却跳出了插了一杠子。他们不但一个劲地给土耳其人打气,告诉他们,赔款可以考虑,(反正土耳其没钱,只能向法国人借贷,然后,至少在这个时空里,还没有谁,借了法国人的钱还敢不还本付息的)割地嘛,俄国人已经占领的可以割,但是没有占领的部分,坚决不能割。对于俄国人提出的通航权他们的态度则更加强硬。
“绝不能让俄国人的军舰能随便进入地中海!”法国驻土耳其大使干脆直截了当地站出来指导土耳其的外交了。
“但是大使先生,如果我们在这条上不作出让步,俄国人是不会答应的。我们现在可打不过他们……”杰瓦斯巴谢·米马斯帕夏解释道。
结果法国大使立马来了这么一句:“俄国人的剑锋利,我们法国人的剑难道就不锋利了?允许俄**舰进入地中海,损害了我国的利益,如果贵国不能维护我国的利益……难道贵国打算看看我们法国人是如何维护法国的利益的吗?”
嗯,于是通航权的事情,就真的不好谈了。无论俄国人如何极限施压,土耳其人就是不松口,毕竟,俄国人反正已经是得罪了的,无论如何,他们都不会成为土耳其的朋友了。当然,如果他们及时发现了谁在策划推翻苏丹的阴谋,那倒是可能让他们暂时成为朋友。但是这也只是暂时的。从地缘上来说,他们天生的就是敌对的。为了让俄国人满足而让更加强大的法国不满甚至愤怒,这显然是合不来的。然后呢,谈判就拖了下来,不过对于谈判拖下来了这件事,意大利人并不着急,反正多待一天,就得多给一天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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