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人表示能够承认法国对莱茵地区的控制,但是法国人必须退出汉诺威,而且尼德兰的独立一定要有保障,而且欧洲各国,包括法国的市场都能重新对英国开放。
如果仅仅是这些,这个条件其实也不是不能讨论。但是在法国,这个方案却遭到了军队系统的反对。
明面上的理由当然是:“我们打下来的地方,怎么能轻而易举的就送出去?”但更深的原因却是,对某些人来说,海上的冲突继续持续一段时间对他们更有利。
英国人依靠着优势的海军,努力的封锁着法国的外贸航线,当然为了避免打击面太大,它对一些中立国船只还是手下留情了的,但是法国的船只在各条航线上确实是遭到了英国人的毫不留情的打击。
但是有一种法国船只却是不会受到打击的,那就是飞剪船。凭借着远高于英国人的战舰的速度,这种船能轻而易举的突破英**舰的拦截,前往其他地区的港口。所以,只要英国人对法国的封锁还在持续,那飞剪船的销路就会非常好,而利润率就会非常高。
整个法国,原有的那些船只,都因为英国人的封锁而无法出海,或者出海了就很可能一去不回。这就意味着那些船主如果还想要做海贸买卖的话,就必须向某些人购买飞剪船,以替代掉他们的那些在英国人的封锁下难以使用的老式船只。这些船主便只能将手中的老船低价出售给外国人,然后再去向某些家伙订购新的飞剪船。
如今随着法国人控制住了意大利,控制住了尼德兰,基本上欧洲主要的外贸港口都控制在法国人的手里了,这就让某些人甚至有了更高的野望。
“英国才是法国最危险的敌人,我们可以和其他敌人妥协,但是,只要我们希望法国成为欧洲之王,那我们和英国之间,就没有妥协的可能——嗯,当然,这只是最表面的道理。我的兄弟,你明白吗?”约瑟夫翘起二郎腿,对吕西安说道。
这时候约瑟夫已经将一部分的研究机构重新搬回巴黎来了,这同样也就意味着他有更多的时间来教育自己的弟弟了。
“我当然知道,你想要利用英国人,你想要让英国人不但拦截法国的船只,也拦截意大利人和尼德兰人的船只,这样你才能把飞剪船卖出更高的价格。”吕西安回答道。
“不不不……吕西安,你还是太年轻,太幼稚。我并不想这样,因为这样带来的反弹会太大。我只需要你在议会放出这样风声,并不需要你让议会通过诸如禁止英国货物进入其他国家港口这类的决议。”约瑟夫说,“这样的风声本身,就可以给各方各面的人带来相当大的压力。这次议会没有能通过它,那么下次呢?下次议会会不会就通过了呢?而一旦真的通过了这样的决议,那么英国人会不会也反过来封锁其他国家船只的航线呢?有了这样的顾虑,还有谁会去购买那些很难躲过英国人的封锁的老式船只呢?现在你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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