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教主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剩下的那个男子看了百荷一眼又开口问道。
“剩下的就是你们的事儿了。我就不管了!”
乌三娘微微一笑侧耳听了听外面地情况也自向里间走去。而在她走后不久屋内就响起了一阵男欢女爱的声音……这声音在外面的那些人听来就像陈得田跟百荷在翻云覆雨一样。而按照安排在这个声音之后。百荷就会“睡”过去根本就不知道陈得田是什么时候不见地直到陈得田的那些手下等不及自己进去找她才会做出一副大喊大叫的样子……
乾隆五十六年九月。
“湖北巡抚被刺案”依旧没有取得任何突破。虽然各种民间宗教的教徒都被抓了一大堆可是传说中的罪魁祸乌三娘却依旧没有踪影只是有消息说这女匪跑到江苏去了。结果消息传出。江浙一带立即就是一片鸡飞狗跳。而消息传至京城乾隆也是再次大怒降旨斥责刑部责令负责此案的原湖北巡抚惠龄在限期内破案否则以失职论处;而湖广总督毕沅也没能逃脱责任。被连降两级由正一品降为二品暂代总督一职。而除了湖北江浙一带的官员也算是遭了池鱼之殃。
“钱沣还好吧?”
何贵依旧没有复原。反正现在外面还有人急着破案他又何必出去招什么罪?只不过。带伤上阵的钱沣可就没他这么好运了。乾隆不仅罚了毕沅跟惠龄。也没放过这位钱大清官。原因则是钱沣身为布政使司牧无力。致使地方恶徒横行教匪遍地再加上还有和等人暗地里使坏所以钱沣已经由布政使地位子上降了下来。不过因为还有刘墉等人的说情再加上钱沣素来清廉耿介名声极好被刺之后又带伤上阵忠心为事所以乾隆又将他安在了武昌知府的位子上以代替那位不幸逝去的胡印维胡知府。
“钱大人想的开跟没事儿人一样。还让我谢谢你送的鱼呢!”听到何贵的问话刚刚从知府衙门赶回来的师雪韵答道。
“他当然得谢我。那可是大名鼎鼎地武昌鱼黄鹤楼的大厨烹调的价钱贵着呢。就他那点儿身家平时哪吃得起?”何贵说道。
“哟哟哟您还真是大方。钱大人搬家到知府衙门就只是一匹瘦马几卷破书一袭青衫那时候也不见您去帮衬帮衬!”师雪韵嘟着嘴说道。
“你不用挤兑我。”何贵漫不在乎的笑了笑:“钱沣这人是什么样我还不清楚?我就算想去帮衬帮衬他他也不会要啊!他就是那种臭脾气。苦天苦地苦自个儿……根本不知道怎么过好日子。”
“就您有的说成了吧?……我去找我姐了您自个儿忙吧。”
师雪韵不满地横了何贵一眼自顾自走了何贵看着她地背影笑了笑也没开口顺手从书桌上拿起一本《论语》阅读起来。
“孔文子何以谓之文也……”
“大人!”
“什么事?”
进来的是王栈陵。这位亲兵头目原本是跟何贵一起坐马车来到的武昌府。当时因为何贵又邀请了钱沣同乘马车所以就改为骑马护卫在何贵的马车侧后方。当时那量装满火药的大车爆炸地时候他也躲过了一劫。可尽管没有生命危险他还是被一只炸飞地马蹄子砸到了脸破了点儿相。所以这些天只好跟何贵一起躲在院里不出去见人。
“您到客厅一趟吧!有人找!”王栈陵说道。
“你小子被马蹄子砸了一下把脑袋砸坏了?不知道我正有伤在身呢?有人来你就把他带进来嘛。”何贵故作呲牙咧嘴地骂道。
“人进不来!”王栈陵的表情有些古怪。
“为什么?路被堵了?”何贵问道。
“路倒没堵。关键是人家不能直接就来见您您得去迎接人家!”王栈陵继续卖关子。
“毕总督来了?”何贵问道。
“比他大。……是传旨地钦差!”王栈陵答道。
“钦差?”何贵一怔“催我赶快接任的?”
“接任?”王栈陵再次苦笑:“您还是算了吧。您这个湖北巡抚当不成了。钦差说啦您又要调任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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