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陷?那小混蛋把老子这儿当敌占区了?”何贵骂了一句旋即摇头失笑一指被何大少爷丢在地上地那只小鞋:“呶那就是被他遗弃的那只鞋!”
“嘻嘻……”听着两父子这么逗乐玉拉抿嘴微笑弯腰捡起那只小虎头鞋又媚媚地看了何贵一眼“夫人说为大少爷请了一位夫子今天下午就来到时候老爷你得去看看呢!”
“夫子?那臭小子还不到五岁请的哪门子夫子?再者夫人的学问也不算差当启蒙老师也足够了呀。”何贵奇道。
“人家也这么觉得。可夫人说啦要让大少爷多学一些学问。什么书剑琴棋之类都要学。这一回请来的就是一位当今地国手。准备给大少爷当棋术老师呢!”玉拉又道。
“国手?”
“当然是国手。”
当天中午吃完午饭后院正房内听到何贵地疑问。师雨烟以十分肯定且不容置疑的口气回答道。
“谁啊?我可是听说现在有不少地国手都是被皇帝老子给弄到北京去了!这外边儿还有剩的吗?”何贵一边问着一边伸手把儿子牢牢地摁着趴在榻上不管这小子如何挣扎就是不松手。
“北京皇城之内确实是有一些国手可是当今闻名天下的两大国手却没有一个在北京。”师雨烟微笑着答道。她一向疼爱儿子视为心肝宝贝不过这一回却没有打算从何贵手里将之救出来。因为这两父子闹着玩儿地时候实在是太少了。
“听你这意思。莫非你给咱儿子请来的就是这两大国手的其中一位?”何贵问道。
“不是我是雪韵请来地!”师雨烟笑道。
“这丫头做事有时候可不靠谱。老早就说要弄香水到现在不还没捣弄出来吗?她能请到什么好国手?”何贵笑道。
“那你可就小看雪韵了。她这回请的可是:范-西-屏!”师雨烟郑重地说道。
“范西屏?”何贵仰着脑袋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没听说过。”
“没听说过?爹你也太没见识了!”被“镇压”在何贵“五指山”下的何大少爷突然大声叫了起来:“范西屏跟另外一个人号称当今棋坛双壁。称霸大清国棋界几十年你居然也不知道?”
“咦你这臭小子知道?”何贵也不松手只是奇怪地向儿子问道。
“哼!”何大少爷挣扎不动干脆就趴在榻上不动弹了“人家当然知道!才没像你那么井底之蛙!”
“笨蛋是孤陋寡闻!”何贵轻掴了儿子小屁股一巴掌又教训道“反正都差不多。哼!”何大少爷嘟嘟着个小嘴把脸转到了背向何贵的一边接着又是一声满是稚气的幽幽长叹:“以后别说我何义何小官人是你儿子唉……丢人啊!”
“行行行。你知道的多。那我问你那棋坛双壁除了这个范西屏另外一个叫什么名字?”何贵又在儿子屁股上弹了两下弹得小家伙“嗷嗷”直叫这才又开口问道。
“哼。才不告诉你!”何大少爷表现的十分硬气。头一趴嘴就“亲”在了榻上。
“那就是说你也不知道喽?”何贵笑嘻嘻地问道。
“老头子。本少爷警告你不要想用激将法……”何义猛得又抬起脑袋小手指天愤愤地说道。
“嘿臭小子居然连激将法也知道?”何贵惊讶之余接着又是一阵喜悦忍不住感激地看了师雨烟一眼。
“这个你可别看我全都是雪韵那丫头教的!那丫头没大没小常跟义儿胡闹,乱七八糟的也不知道都教了些什么。”师雨烟笑道。
“胡闹好。寓教于闹这样孩子才会有兴趣学东西才快!”何贵笑道。
“人家学得当然快比老爹你几十岁还不会写字强多了!”何义趴在那儿使劲儿地踢着小腿儿说道。
“……雪韵连这个也说了?”何贵闻言立时就是一头细汗赶紧向师雨烟问道。
“不知道。那丫头嘴上向来没个把门儿地估计是没给你留什么秘密!”师雨烟“咯咯”笑道。
“回来再找她算帐!”何贵一脸愤愤地说道。
“那可不行。待会儿她就要把范老先生请来了!当着外人的面你可千万不许胡来?”师雨烟连忙说道。
“这范老先生真那么厉害?”学不学棋倒是无所谓不过听何义刚才的话那范西屏是棋界的顶尖高人何贵就难免有些兴趣了。
“当然了。范老先生自少年始便纵横棋界几十年间除施定庵外无一对手。”师雨烟答道。
“施定庵?”想来这就是棋坛“双壁”的另外一壁了只是他干嘛不叫施耐庵?何贵暗暗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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