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启昌是谋逆重犯。岂能说见就见?”真要给你们见了面老子还审个屁?富勒浑看着和琳跟图萨布这一唱一和地配合只觉得心里像是被谁扔进了一块火炭似的。是自己真就这么没有人缘儿还是和琳这几个家伙本事大到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就把这几个家伙拉拢成功了?可明明没见他们怎么交往过呀。
“谋逆重犯?”何贵表情有些讶然地盯着富勒浑看了一眼然后就笑了“制台大人果然了得。何某听说您今早才把严启昌给抓起来想不到中午就把案子给定下来了。谋逆呀啧啧啧这严启昌既然已经承认想必下一步就是要抓他全族了吧?制台大人!”
“呵呵何大人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抓不抓严启昌地全族不是看制台大人的意思而是要看《大清律》不过说到律法嘛这就得问司了!你说是不是呀马大人?”孙士毅笑嘻嘻地接过何贵的话头又转向一直躲在最后边的马文山问道。
“这……”听到孙士毅提到《大清律》马文山就已经觉得不妙现在更加觉得富勒浑地两道目光像刀子一样扎得自己心里拔凉拔凉的。可他又能说什么?说是就要得罪依然大权在握的富勒浑谁知道这家伙会干出什么事儿来?再者先前孙士毅跟何贵对他的态度可实在是不怎么样。可如果说不是就会得罪占据优势地孙士毅一伙儿以后的日子恐怕也不会好过!一时之间他竟然不知道该如何选择只能在那里支支吾吾。
“哼孙大人所言未免有些太过了。难道本制台就不懂《大清律》了?何况严启昌一案由本制台又何必劳烦什么臬司?”见马文山一时还没法下定决心富勒浑急忙抓住时机说道。
“嗯制台大人所言甚是孙某受教了!”孙士毅并没有硬杠富勒浑反而拱拱手顺坡下台。
“呵呵我说老富啊你是不是打算把我们大家伙都拦在门外?刚才外面守门的那帮家伙可说你身体有恙我们大家伙来探视你总给得杯茶喝吧?”存泰原本还饶有兴趣地看着何贵三人跟富勒浑的交锋情况却突然觉得有人轻轻点了一下自己地腰知道是何贵所为只得又出面说道。
“哼总督府的茶叶昨日刚刚用完本制台无以待客诸位还是先请回吧!”富勒浑绷着脸冷冰冰地说道。
“你……”存泰面上表情一凝。
“制台大人实话实说了吧。听严启昌的手下说。你告严启昌走漏税收与人合伙营私舞弊。那家伙是十三行地董事局主席而十三行与海关又是由制台大人、巡抚大人还有何某一起管理。所以如果他严启昌没有与您一起营私舞弊地话那就一家是与孙大人或者何某在搞鬼了至少咱们三个人都有一些嫌疑。所以孙大人与何某才特意前来观审。一呢为制台大人做证;二么就是免得严启昌胡乱攀咬‘诬陷’咱们三人中地某个人。此外。您又告严启昌自称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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