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很显然这一次马文山的低调并没能够再让自己避开麻烦地漩涡。
“马大人你说笑了。你也是一省方面大员我们又怎么敢向你赐教?”何贵看着马文山苦得好像都能滴出黄连汁的脸色又微有些好笑地问道:“只是你的这些供状又是哪里弄到的?总不会是你把那些人都给抓了吧。”
“何大人你就别取笑我了。这些都是什么人?没有上面地命令我又哪里敢去抓?”马文山摇头苦笑道。
“那这些供状……”孙士毅又紧接着问道。
“唉……”马文山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昨天晚上三四更的时候总督衙门的督标中军敲响了臬司衙门地鸣冤鼓说是奉制台大人之命把这几份儿供状交到了下官地手里。”
“就是那些?”虽然已经可以确定可孙士毅还是又指了一下马文山手里地那一叠纸。
“正是!”马文山点头说道。他不是傻瓜。虽然昨天夜里他刚拿到这几份供状的时候还觉得有些奇怪为这些供状上记录地富勒浑的那些手下家人以及总督府“著名”幕僚吕梁晨的亲口供词和亲笔画押感到有些不解可是苦思了一夜他还是想明白了!富勒浑这是在推卸罪名!要不然他为什么一下子处置这么多的手下与家人?那么什么事能让这位两广总督大人这么急切的在半夜敲响鸣冤鼓呢?而且在富勒浑手下干了几年他也深知这位两广总督并不是什么清正廉明能够大义灭亲的人物。于是他很自然地就想到了广东省内能与富勒浑相抗衡的另一大势力:孙士毅、何贵、和琳这“三人帮”。之后又由此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三个人要动手夺权了而且应当还取得了不小的优势所以富勒浑才会这么紧张的切割身上的肿块儿以免自身遭殃。也正是因为想到了这些他才一大早地跑到巡抚衙门里来寻求“帮助”顺便表明自己的立场!
“呵呵……制台大人这可真是大义灭亲啊。一下子居然就交出这么多人来!孙大人你看咱们该怎么办?”何贵笑了笑望向了孙士毅。
“我又能怎么办?毕竟是制台大人亲自命人送来的供状就像你说的人家是大义灭亲。我这个巡抚又怎么能够插得上手?毕竟这审案子的事情还是要看臬司呀。”孙士毅看了马文山一眼做出了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下官也知道二位大人为难。可是二位大人想必还不知道。制台大人只是把供状交到了臬司那几名‘人犯’可还留在总督衙门呢!”马文山又沉静地说道。
“人犯还留在总督衙门?”
“正是!”
“……”听到马文山肯定的回答孙士毅地眉头禁不住一紧:“供状都交来了人犯却还留在自己手里。这么做可是不合体制呀!”
“所以下官才来向巡抚大人请教呢。想问一问您遇到这种事我们司到底该怎么做?”马文山紧接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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