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本官刚刚又现你们这群人骑地居然一匹匹都是大宛良驹这可是上等骏马如果是运到城中贩卖怎么也得千两银子一匹……所以呢这过关税银得涨现在是每人一百两!”杨东平抠着鼻子满不在乎地说道。
“过个门就要缴一千多两税银这位大人过份了点儿吧?”何贵冷笑了一下又一指自己身后的那十几匹马“你看清楚了那些可都是驿马属于朝廷所有。这你也征税?”
“爷我没看到什么驿马只看到了大宛良驹!”杨东平双手环抱鼻孔朝天一副不给钱就别过关的架势。
“好好!……”何贵突然笑呵呵地拍起了巴掌“不知这位大人贵姓?”
“怎么?想去告老子?行……”杨东平也笑了起来一脸的不在乎看向何贵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个傻瓜:“你去告就是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樂文门税官杨东平是也!”
“呵呵原来是杨大人!您保重!好生守关可别随便放那些没缴税银的人过去……”何贵微笑着一拱手转身就走。
……
“杨头何必呢?你是威风了那几百两银子可又没了……”
何贵带着一群愤愤不平的丘八们走了杨东平身后的那群手下此时也都围了上来其中就有人埋怨起杨东平来。
“怕什么!当老子没心眼儿是不是?”杨东平轻蔑地瞪了那说话埋怨地人一眼“陕西那边刚出了大事儿这帮家伙还说是巡抚衙门出来地肯定就是那陕西巡抚赫硕色的手下上京替他们的头子走门路来地!……他们敢就这么光棍似的回去?就算这回气跑了过不了多会儿他们还得再来!只要进城门他就得给老子缴税!娘的老子才不信他们来走门路连银子也不带呢不给他抠点儿下来岂不是失了咱樂文门‘雁过拔毛鱼过剥鳞’的名头?”
“呵呵原来杨头儿你是打的这个主意啊!果然高明!”一帮税卒、城门卒恍然大悟纷纷翘起了大拇指。传旨钦差在陕西遇刺身亡的事情早就传得沸沸扬扬陕西巡抚赫硕色随时都有可能因为失职而被罢官这消息他们也不是不知道可却没人想到利用这个消息趁机财。所以也由不得他们不佩服杨东平的心思。不过众人正谀词如潮的时候一名税卒却不芶言笑地扳着手指头算计起来那认真的模样很快主落到了正洋洋得意的杨东平眼中:
“多保干嘛呢?算私房呢?”
“没干嘛!我在想着走关系谋你这个税官的位子得要多少钱!”那叫多保的税卒随口答道。
“谋我的位子?嘿嘿你小子找抽是不是?”杨东平以为对方是在开玩笑开口笑骂道。
“谁找抽了?我问你咱这樂文门归哪儿管?”多保问道。
“废话咱们当然是归总课税司管了!”杨东平答道。
“那再往上面儿呢?”多保又问道。
“不懂装懂是不是?再上面不就是户部了吗?”杨东平答道。
“那户部又是谁的地盘儿?”多保问道。
“你小子明知故问是不是?当然是咱们和珅和中堂了!”杨东平双手抱拳朝着什刹海方向打了个拱那态度对和珅好像还挺尊敬。
“多保你小子问这些干啥?到底是个啥意思?”看着多保跟杨东平这两人一问一答的闹神秘旁边一群人也忍不住问了起来。
“啥意思?哼哼咱们都是归和珅和中堂管的。那们你知道刚刚那穿便衣的是谁么?”多保突然神秘一笑朝众人问道。
“谁呀难道你认识?”道。
“也不算认识只是以前偶尔见过两面那时候我还小才刚十八岁!……”
“少他娘废话有屁快放!”杨东平怒道。
“嘿嘿既然杨头儿你着怨那我就告诉你。那位可是和中堂府的座上客……当年名闻京城精品人生的头任大掌柜几个铜钱三天翻了五百倍一出手就嬴得满城京酒楼掌柜想哭鼻子的‘金点子’如今空手白话就套下半个缅甸的‘黑心荷花’睚眦必报、出手要人命玩死两个巡抚几十名甘肃官员的原户部新疆司主事何贵何敬之……杨头儿回家准备准备吧你那位子我看十有要换人了!”多保腰杆一挺拍了拍杨东平的肩膀怜悯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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