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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慰使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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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才刚过完春节但西双版纳差不多已经是地处中国最南方北方大雪纷飞地日子这里也不会凉快到哪儿去。所以两个家姑娘穿得都很清凉。何贵早年就对这种露肩露胳膊。同时还很衬线条的家女性服饰十分“向往”如今见了而且距离还这么的近忍不住多瞧了两眼。之后才把目光放到那两个托盘上面。
很值钱的东西。一个托盘上面放着玛瑙、翡翠、宝石甚至还有一串珍珠;另一个托盘上面。则是一把缅刀刀柄刀鞘都是由象牙做成上面还雕有各种飞鸟走兽。何贵只是稍看了一眼就已经大致估算出这两个托盘上的物什如果拿到京城恐怕得值不下一两千两的银子如果能拿到开封府地步行街价值只会更高。
可是刀瞻辰给他这些东西是想做什么?
“刀大人你难道是想向我行贿么?”何贵笑问道。
“知府大人说笑了这只是我们车里宣慰司送给大人的一点儿心意罢了!”你不是要来财的吗?东西都送到面前了又摆起一副正经面孔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刀瞻辰面儿上笑着心里却是一阵暗骂。官府中人到他们这些寨子里打秋风的事迹可是不少他这个车里宣慰司虽然官职不小可是终究不是正式的官府衙门难免也要受些欺负。虽然他对这种情况非常恼火非常不甘可是清廷势大他又能有什么办法?雍正年间改土归流时打的那几场仗他没见过可是当年傅恒南征缅甸那一路一路的大军他可是亲眼看到的。几万人呐他所管辖地江外六版纳男女老少加起来才多少人?……而且因为也跟藏人做过生意他也听说那位乾隆皇帝为了攻打金川那只有三五万藏人聚居的地方都不惜耗费了几千万两白银前前后后打了十多年。自己一个小小的车里宣慰司又能怎么样?再者新来的总督李侍尧也是一个霸道地人物如果自己得罪了何贵这个普洱知府让这家伙回去向李侍尧告上一状到时候不用做别的只来一纸檄文要自己多缴税就够受好几年了。事实上就是李侍不出马光是何贵自己也能做到这一点。所以尽管心中不愿他也只有放点儿血出来。
“刀大人你这‘一点儿心意’可真是不少……只是可惜呀何某这次来想要地不是这个!”轻轻把两个托盘推开何贵笑道。
“知府大人这些可比给以前几任知府的都多了……你你还想要多少?”一个土目跳起来叫道。刀瞻辰任宣慰使多年他害怕清廷的强势软弱惯了所以连带着手下一干人在面对官府的时候也有些先天不足。这个土目虽然一时情急跳了出来但是看到何贵扫视过来的目光之后又忍不住有些畏缩说话也难免有点儿结巴。
“我想要多少?哈哈哈……”何贵摇头失笑“我说诸位难道你们看我像是来要钱的吗?”
“大人不来要钱那您想要什么?”刀瞻辰皱眉问道。以往那些官员来的时候见到自己的“心意”都是眉开眼笑立刻就什么都好说了。可这个何贵是怎么回事儿?难道他想要更多?还是……突然间刀瞻辰记起了刚刚那两个家少女拿着托盘进来的时候何贵似乎多注视了两人几眼当时的眼神也似乎变亮了许多难道……这家伙是想要女人?
“刀大人为了免得你误会咱们还是把话都直说了吧。我这一次来是想让你帮个忙!联系一下缅甸那边儿……”
刀瞻辰正在那里胡思乱想何贵又开口说道。
“缅甸?”刀瞻辰被这两个字震回了神儿“知府大人您要联系缅甸做什么?我跟那边儿的人没什么交情呀。”
“呵呵没什么交情?刀大人这话可不太可信呐!”何贵笑嘻嘻地说道:“西双版纳跟缅甸交界每年光是往返的茶客就络绎不绝大人身为宣慰使在缅甸那边又怎么会没有认识的人呢?就算不认识听说过的也总该有吧?”
“我说没有就没有……”刀瞻辰“忽”地站了起来一脸怒色:“知府大人你可别故意编排我!”
“我怎么编排你了?刀大人我就只是想让你帮我当个中间人跟那边做做翡翠玉石的生意罢了你着什么急呀?”何贵有些不解地问道。
“……你说什么?你要做做生意?”
“是啊。缅甸盛产翡翠玉石可他们那点儿人口又能用得了多少?西双版纳正好毗邻其国不利用这个地利多弄点儿过来岂非是暴殄天物?刀大人你说是不是?”何贵问道。
“这……现在就有人在做这种生意我们何必还要再多此一举?”刀瞻辰重又坐了下来。他刚刚还以为何贵是想讹诈他跟缅甸那边交往过密呢!清廷跟缅甸打过仗虽然打到了缅甸境内也逼得缅甸国王主动上书称臣赔罪却也是损兵折将。所以如果何贵向上面告他跟缅甸那边有联系肯定会给他惹来不小的麻烦就算最后不会有什么事儿但也不是破点儿财就能对付过去的事情。
“虽说现在有人在做这种生意可是那只是小门小户的生意。我要大规模的反正不让缅甸那边儿的人把自家的翡翠挖光绝不罢休!还有暹罗的宝石我也要!”何贵大声说道。
“这……”这人有病!刀瞻辰看着何贵那有些狠的表情微带些担心地问道:“大人你有那么多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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