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句,刘权哼哼唧唧,李云升即使是站在他旁边都没听清楚。
“你在说什么啊?”
刘权一听这话,便知道李云升想要知道的不是这件事,立即改口。
“没什么,我是说真没有什么秘密了。”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和秦素秋之间到底有什么事?”
刘权欲哭无泪,他现在就像是在李云升面前,一件一件把自己的衣服脱光。
“我跟她……就像相爷跟陛下一样。”
李云升:???
这句话他仔细梳理了一下,才明白刘权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我跟陛下清清白白,你在口出什么狂言!”
刘权一脸的不信,您都睡在皇宫了,这话谁信啊。
“那我跟秦素秋也是清清白白。”
闻言,李云升起身揪住了刘权的耳朵。
“伱现在敢跟相爷我顶嘴了。”
刘权踮起脚,歪着脑袋,疼的眉头都皱在了一切。
“不敢,相爷,该说的我都说了。”
李云升仍有些不确认地问了一句。
“你说的秦素秋是恒通钱庄的那个秦娘子?”
“是、是,就是她。”
嚯!
李云升直呼好家伙!
“你小子藏得比谁都深啊,不声不响地竟然把大楚最有钱的女人都弄到手了。”
刘权立即拍马屁道:“比不得相爷,陛下才是大楚最有钱的女子。”
啪。
李云升一巴掌拍在了刘权的脑门上。
“你还真想漫过我去?”
刘权立即躬身,满脸笑容道。
“不敢,不敢,当今天下只有陛下才配得上相爷。”
随着这话很受用,但是李云升想要的听的不是这些。
只不过,耐不住那颗吃瓜的心,当时多问了两句。
“你都傍上秦素秋了,还在我府里做管事?”
如果仅仅是贪财,凭借秦素秋的财力,刘权完全不需要继续留在他身边了。
如果是贪权的话,倒还说得过去。
宰相门前七品官,氏族屋前无犬吠。
刘权在京师仗着他的势,别说七品官,就是五品见了他都得礼让三分。
刘权的回答既和财无关,也和权无关。
“万一相爷遇到什么危险,我要用生命和鲜血保护相爷啊。”
他这话说过很多次,在卫国都城时说过,在去北境时也说过。
之前,李云升并没有太过在意。
可是在天赋技能之下,却发现这句话刘权说得十分坦然。
所以,刘权真的和高詹一样?
李云升眯起眼睛。
“是我父亲让你留在我身边的?”
岂料,刘权话锋一转没接这话茬。
“相爷府的管家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能做您的管事是我三辈子修来的荣幸。”
最开始留下来,一方面确实是受李凌所托,另一方面也确实是因为权。
有了权,就有了财。
这些年,秦素秋能在大楚风生水起背后也有他的运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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