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喜淡淡道:“俗话说人以群分,娘娘自来心善,想必皇后娘娘能与娘娘投缘,也不会是忘恩负义之辈?如今左右是要提前告诉孟氏的,告诉谁不是告诉?与其告诉郑国公之类心如铁石者,知道了也不记咱们的好,还不如跟皇后娘娘说一声,说不得就有别样的收获,不是么?”
盛惟乔这才颔首:“那我等会儿就跟南婶母写信。”
虽然吕时雨明面上定然不敢拦着她跟长安联络,不过直接写信给孟皇后的话……这做的也太明显了!
这不是等于明着告诉吕时雨,这封信你一定要拦截掉吗?
不过盛惟乔让仪珊研磨铺纸,写信写的差不多时,忽然醒悟过来,扔了紫毫大骂公孙喜:“你方才说什么人以群分、别样收获?!你是在转着弯说我跟皇后都傻乎乎的好哄好骗是不是?!”
公孙喜严肃道:“娘娘想多了,属下没有这个意思。”
盛惟乔恶狠狠的瞪了他半晌,才冷哼道:“最好真没有!不然别以为密贞不在,我就收拾不了你!”
见他低头喏喏,一副特别乖巧听话的样子,最主要的是,旁边宣于冯氏也在打眼色让她不要追根问底,盛惟乔撇了撇嘴角,到底没有继续追究下去,只说,“这信你负责找人送去长安给南婶母,请南婶母设法拜见皇后,告诉此事……用吕时雨的人我总是不放心。”
公孙喜应下,又问:“娘娘还有其他吩咐么?”
盛惟乔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公孙喜于是识趣的拿了信离开。
他走之后,宣于冯氏就说盛惟乔:“早跟你说过了,这是密贞跟前的第一心腹,怎么能不格外给面子?一点儿小事,你同他计较个什么?”
“他算什么第一心腹?”盛惟乔没好气的说道,“密贞的第一心腹,肯定是初五好吗?那可是密贞都要喊哥哥的!”
宣于冯氏啼笑皆非道:“你对初五也不好,密贞都喊五哥,你居然还是一口一个初五!”
盛惟乔道:“那头豹子对我又不好,还骗走了我的十二娘……有这样做哥哥的么!”
她这会儿也没心思念叨这些琐事,皱眉道,“姨母,您说接下来咱们要怎么走?”
“怎么走?”宣于冯氏愣了一下,说道,“当然是去长安了……这不是你自己选的吗?”
其实本来她们回南风郡更安全一点,因为西南方向,是有南疆军主力埋伏,既可作接应,走南疆军秘密潜入西疆的那条路,也是隐蔽又沿途都有人把守,最省心不过。
但盛惟乔要照顾到容睡鹤在长安的布局,也是怕把追兵引去西南角上不慎暴露了南疆军,最终选择了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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