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睡鹤正值血气旺盛之年,又是新婚燕尔之中,最禁不得撩拨的,从妻子咬上耳垂起,呼吸就是一滞,连她说了什么都没听太清楚,直接俯身将她打横抱起,边快步朝内室走去,边哑声道:“嗯,那郡王妃看你家睡哥哥这会儿还要可怜,就可怜可怜呗?”
他们俩进房去互相“可怜”了,将小狮猫给忘记的一干二净。
可怜的小狮猫在软榻上这里踩踩、那里嗅嗅,又追着尾巴跑了几圈,却始终等不来伺候的人,想跑出去,到榻边看了看离地的距离,到底害怕,叫了半晌,最后累的直接睡着了……
而内室中的盛惟乔也在狂风骤雨之后疲惫的直接睡了过去,次日日上三竿时醒来,见身边已经空了,只道容睡鹤去书房了,懒洋洋的起身梳洗时,总算想起新上任的宠物:“猫儿呢?”
“在厢房呢,小丫鬟抱过去喂些蒸蛋跟羊乳了。”槿篱一面给她梳着发髻,一面轻声说道,“娘娘等会儿用些什么?”
盛惟乔随口点了几道小菜,又要了碧梗粥,就有伶俐的小丫鬟在外面听见,蹑手蹑脚的去厨房传话了。
用过早饭,盛惟乔亲自去看了趟菊篱,陪着说了会话,见菊篱精神不太好,这才离开。
回到后堂之后,小丫鬟将吃完蒸蛋和羊乳的狮猫抱过来,盛惟乔同它玩耍了一回,看到槿篱端了合意饼跟翠玉豆糕进来给自己配茶,总算想起来丈夫:“他去书房了么?这个点,要不要也给他送些糕点去?”
“郡王没在书房。”但槿篱说,“今儿个一早,王爷那边派了人来,请郡王过去议事了,这会儿还没回来呢!”
盛惟乔闻言微微一怔:“父王让他去议事?”
她心想这可奇怪了,高密王不是对容睡鹤忌惮的很,唯恐这小儿子威胁到他心爱的世子的吗?
怎么会主动让容睡鹤参与议事?
八成是碰见什么烫手山芋,想塞给容睡鹤吧?
新晋郡王妃起了疑心,就问,“可知道父王找密贞是要议什么事?”
“奴婢不知道。”槿篱摇头道,“那时候郡王已经在书房了,奴婢也是听那边伺候的仪珊姐姐跟仪琉姐姐传了话过来,才晓得郡王被王爷召过去了。”
“密贞不是好欺负的,就算父王那边有什么阴谋陷阱,想来也不容易坑到他。”盛惟乔听着就有点担心,但思及容睡鹤的手段,认为自己没必要太忧虑,“何况祖父跟爹爹他们都还在长安呢,如果父王做的太过分,端出生身之父的身份来压人的话,祖父跟爹爹却也可以上门去给密贞说话的!”
她这么想着,也就将容睡鹤被高密王喊过去的事情抛开,却想起孟皇后了,那天从宫里回来的路上,容睡鹤是承诺过会帮她通过舒家的门路打听皇后的病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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