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设想了下,如果那盆热汤是冲着容睡鹤去的,王妃神情就难看起来了,“那根本就是心存歹毒!你回头亲自走一趟怀远侯府,叫庆芳把去年重五宴上的事情,同冬籁好好说道说道!”
“明明就是开儿跟流金没事找事的去找鹤儿麻烦,还不许鹤儿反抗不成?!”
“这都过去一年了,居然还对鹤儿衔怨在心,这是什么意思?难为事情是元开跟元流金挑的,他们还无辜还委屈了?!”
“还是在他们眼里,我的鹤儿就活该要被他们羞辱跟欺负?!”
王妃这里替小儿子抱屈的时候,密贞郡王府,容睡鹤刚刚送走元流光,才转过身,就看到盛惟乔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正一脸防备的看着自己。
“怎么了啊乖囡囡?”容睡鹤见状,快走几步,上前揽住她肩,侧头在额角亲了亲,低笑道,“你方才不是说不舒服,要躺会么?怎么忽然出来了?有事儿叫下人说声,我进房里去找你啊!”
盛惟乔闻言面上掠过一抹羞红,狠狠剜了他一眼,才道:“你们怎么说的?”
容睡鹤起先没明白她的意思,想了想之后才啼笑皆非的捏了捏她手,说道:“难为为夫还能把你卖了不成?”
“谁知道你呀?”盛惟乔哼道,“那毕竟是你嫡亲外甥女……”
“应姜我都是一言不合就动手,遑论一个我到现在都没见过的没规矩的小东西?”容睡鹤哑然失笑道,“要不是她有个明事理的爹,这种不长眼色的货色,老子才懒得为她啰嗦,直接送她下去也就是了。”
他说这番话的时候心平气和的很,是压根没觉得弄死嫡亲外甥女有什么不对。
盛惟乔狐疑的看了他片刻,问道:“这是在我跟前这么讲吧?你刚才都跟姐夫都说了些什么?”
“没怎么说她。”容睡鹤如实道,“姐夫一照面就赔罪,保证不会有下次,我也就没多讲。跟着就说了些朝堂上的事情了。”
“反正我不希望以后在这府里看到那元冬籁!”盛惟乔“嗯”了一声,说道,“我爹娘精挑细选给我的陪嫁,不是为了给小孩子作践的。当然以后怀远侯府我也不会踏足。”
以为她一夜过来会懊恼打了元冬籁吗?
不可能的。
尤其是亲自去看过菊篱的伤势后,说句不好听的话,盛惟乔只恨自己没有公孙应姜的身手,当时没把元冬籁打更重点:菊篱腰腹上都起了大片的水泡,虽然性命无忧,但据来看的大夫委婉表示,大面积的疤痕是留定了,哪怕找太医、哪怕去讨什么宫廷秘药呢,也只是尽人事听天命,效果不容乐观。
就算这些地方平时有衣裙遮掩,不会被外人看到吧,但菊篱这年纪马上也要许人了,万一她将来的丈夫因此嫌弃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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