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谁奈何得了那两位?”盛惟乔忙安慰道,“而且我之所以敢站出来说话,也是因为有这张底牌,想着我外祖父毕竟是从舒氏姐妹才承宠那会就年年奉上脂粉钱的,贵妃肯给个面子的几率还是蛮大的。”
她顺势解释了下冯家的情况,“我外家是南风郡老字号的势家了,生意世代都在南方。只不过当年我爹提亲的时候,我外家为了谨慎起见,专门派管事来长安打听了下我爹在长安时的风评。结果那管事来长安的时候,因缘巧合,经人介绍拜见了舒氏姐妹的父亲。不过要说深交也算不上,我外家这些年来一直顺风顺水,也从来没求过舒氏姐妹任何事儿。”
“你外家可是疼你,几十年攒下来的人情,就被你今儿个给用了。”孟皇后听着,微微点头,有点感慨有点取笑的说道,“不过你别担心,今儿个的事情我记着呢!日后怎么也不会让冯家吃亏就是了!”
声音一低,“舒贵妃虽然是故意说的,但也是事实:那么一群人,方才只有你站出来给我说话……”
“你不怪我冒失就好了。”盛惟乔不希望离间孟皇后跟孟霜蓼等人的情分,毕竟她马上就要回南风郡去了,以后时常陪在孟皇后左右的,必然只有孟霜蓼她们。
何况皇后根本离不开,至少现在离不开孟氏的扶持,她要是跟孟霜蓼她们疏远了,对皇后来说不是什么好事,所以盛惟乔立刻道,“她们也是怕帮了倒忙,我这急性.子,不知道被家里说了多少次呢。”
孟皇后深深看了她一眼,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道:“密贞郡王是来找你的,但一来就赶着了事情,到现在都还没跟你单独说上话呢!等会上了楼船之后,我给你们安排下……还是那句话:别担心孟氏,我会去说的。”
……大概考虑到春波湖毕竟是军营所在的缘故,叫人过来湖边搭起一个供帝妃一干人观赏赛舟的场地,容易泄露军情。而且赛舟总要有段距离才好看,春波湖畔却都是平地,即使筑起高台,也未必能望多远,而且这种劳民伤财的举动,少不得要引起朝野上下共同的反对。
所以宣景帝下旨调了一艘五层高的楼船,作为观赏赛舟的所在。
因为楼船极高,又能移动,除了地方小点外,却比在岸上看强多了。
此刻二舒围着宣景帝说笑取乐,远处已经可以看见楼船朝不远处栈桥驶来的踪影……这船其实早就该来了,之前舒贵妃被容睡鹤哄的太高兴,居然忘记叫人去通知,这会儿也只能先陪宣景帝东拉西扯的,把这疏忽敷衍过去了。
孟皇后自以为贴心,却不知道盛惟乔闻言,却有片刻的茫然,甚至想要推辞皇后的这份好意。
这不是她不敢见容睡鹤,或者见到容睡鹤之后就舍不得了,主要是,她不确定自己单独见到容睡鹤后,是否还能保持住克制与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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