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皇后惦记着盛惟乔之前的求助,问道:“那么密贞郡王以及郡王左右,可有提到盛家的言辞?是怎么说的?”
宫人摇头道:“自从十五年前高密王府发生‘时疫’之后,高密王妃在病中亲自对整个王府进行了清洗,那之后,咱们对王府之中的事情就很难打听到了。”
不然,还会等高密王夫妇都公然上宁威侯府认儿子了,孟氏这边才反应过来之前是帮着高密王将容睡鹤推上了状元之位?!
许是见孟皇后脸露失望,宫人委婉提醒道,“娘娘,既然密贞郡王至今都不肯唤高密王夫妇为‘父王’、‘母妃’,可见对盛家余情未了,既然如此,奴婢想着,郡王他多半是不可能说盛家的不是的。”
孟皇后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挥退宫人之后,就跟盛惟乔说:“我看这事儿恐怕有什么内情:八成跟高密王的那个嫡次子容清醉有关系!”
“容清醉?”盛惟乔心里正翻江倒海,闻言不由一愣,说道,“怎么会跟他有关系?”
“你大概不知道吧,那容清醉说是高密王夫妇的嫡亲之子,但从十几年前,很有可能就是密贞郡王从王府被人掳走后,就被送去外家赵家抚养,到现在都没能回到王府之中呢!”孟皇后眯起眼,说道,“之前高密王不是给三子请封密贞郡王吗?当时很多人都猜测,会顺带给其他儿子,包括广陵王膝下世子之外的男嗣请封爵位,但高密王却提都没提!那时候这宫里就有流言,说高密王八成是不喜容清醉,这才故意不提的!”
皇后朝西面抬了抬下巴,“不然帝侄封郡王,这是祖制。就算郑国公他们想反对,高密王那边只消给二舒送点好处,有二舒劝说天子点头,郑国公他们也是没办法的。这么多年了,高密王夫妇都没给次子请封过,之前还拒绝了二舒想把他过继到膝下做储君的提议……说实话,也不知道这容清醉私下里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情,以至于将亲生父母得罪成这样?”
盛惟乔这会对于高密王府的恩怨情仇没什么兴趣,强按住急切的语气,道:“青琅,这人好像跟我们盛家没什么关系吧?”
“这只是我的猜测啊!”孟皇后闻言,思索了会,组织了下措辞,才道,“容清醉这么多年了一直备受父母兄嫂的冷落,还在外家寄人篱下!我想着他对高密王府,估计也是心存怨怼的。只是他又没有密贞郡王那样的天赋与才学……好吧,就算有,宗室子弟不能参加科举,也没什么用。”
“之前在碧水郡遇袭,损毁了容貌不说,据说人到现在都站不起来呢!”
“这么着,他再怨恨高密王府,却也不敢得罪高密王府的。”
“毕竟他现在还能住在赵府享受锦衣玉食的生活,无非就是因为他是高密王夫妇之子!高密王府要有个三长两短,他也讨不了好!而且就算高密王府好好儿的,高密王夫妇若是发话不让赵府养他了,他又能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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