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盛兰辞是那种把自己的性命名声看的比孩子还重要的人吗?!
哪怕是不当心走丢了,踏遍万水千山也肯定要找回来啊!
冯氏都不知道女儿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怎么就一门心思认定盛睡鹤是她失散多年的嫡亲兄弟?
此刻见女儿一脸“我懂”的嬉笑:“嗯嗯,不是娘生的,那就不是吧!贺礼我回头想一想,反正时间还早!”
冯氏:“……”
算了,只要你不再追着盛睡鹤一口一个“外室子”,让人家滚出去就好!
怀疑为娘成亲前把持不住有伤风化什么的……念在你是为娘亲生的份上,为娘忍了!
盛惟乔浑然不知亲娘已经在忍耐了,既然提到这个问题,她还想趁机打听点经过:“不过说起来,您跟爹爹怎么会让他在玳瑁岛长大的呢?难道是因为爹爹讲究穷养儿富养女,故意磨砺他?但我听他说起以前,仿佛过过一段很惨烈的日子,爹跟您居然舍得——还好我是女孩儿!”
冯氏冷着脸,没好气道:“没办法,你这个女儿除了撒娇发嗲不高兴了发脾气,什么都不会!剩下来的这个儿子若也是个不济事的,我跟你爹还在时固然可以给你们做牛做马,等我们不行的时候,还不得死不瞑目?!说不得只能下狠心调教他了!”
“……娘,开玩笑呢,您说什么死不死的,多不吉利?”盛惟乔这才察觉到她的恼怒,赶紧谄笑,“女儿我虽然现在不济事,但我不是已经在学了吗?过几年肯定就能帮您分忧不要您操心了!再说了,他这些年都不在您两位身边,没我承欢膝下,您跟爹爹多寂寞啊,是吧?”
冯氏不想跟她说话了:“没其他事你就走吧!”
盛惟乔陪着笑被赶出乘春台时,苍梧郡,徐府,徐抱墨正跪在徐老侯爷跟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自己被阴了的经过:“……孙儿当时就觉得不好了!可是也不知道那茉.莉.花香里搁了什么,孙儿醒过来的时候,初桃那贱婢已经不见了踪影,屋子外只有来看热闹的盛家下人指指点点。之后恒殊弟……就是大乔的哥哥,更是不问青红皂白的冲进来把孙儿暴打了一顿!要不是大乔接到禀告匆匆赶到,好说歹说的拦住他,硬把他拉走,孙儿……孙儿这回就回不来了啊!”
徐老侯爷虎目圆睁,怒道:“打得好!老子要有妹妹被人这样欺负,就是妹妹拦在老子跟前,老子也会把她拨到一边,将你这混账先打死了再说!”
旁边夏侯老夫人非但没有心疼遍体鳞伤尚未痊愈的独孙,反而叹了口气,道:“这女孩儿莫不是被她生母教多了繁文缛节?被欺负成这样,竟也没什么气性?听着可不大像盛老哥的孙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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