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惟乔扫了眼这折子也没放在心上,不过左右就提醒了:“娘娘,庆芳郡主的卧榻,既然是因为哀悼太上皇还有皇太后引起的,如今您该有些赏赐才是?”
“那菊篱你去库房备些东西送过去吧!”盛惟乔点了下头,吩咐之后,又说,“再给帝陵那边高密王一家子也弄一份。”
这事儿对于盛惟乔来说也就结束了,之后过了段时间,她辗转听人说,庆芳郡主对于她的处置非常不满意,在病榻上诅咒过她好几次,认为她是故意帮着元流光害自己。
“看来怀远侯那顿打倒是没有白费功夫。”沈九娘知道之后,微微冷笑着跟盛惟乔说,“她倒是知道点好歹了呢……我还以为她会跟对那姬妾一样体贴入微的说,皇后娘娘做的好,皇后娘娘做的妙,皇后娘娘做的呱呱叫!”
盛惟乔不在意的说道:“之前她就一直觉得容清醉可怜,惠和郡主可怜……这两位是否可怜我且不说,当初贞庆回归王府之后,她那句‘反正三弟流落在外也没吃什么苦头,倒是二弟跟惠和这些年来过的好不可怜’,贞庆当时心里什么感受我不知道,反正我要是贞庆,冲着这句话,我会当我从来没有同胞姐姐。”
沈九娘笑着说道:“还好贞庆大概也是这么想的。”
姐妹两遂不再关注庆芳郡主……之后这位郡主一直到逝世,也都没再出现在人前。
听说是被元流光打的太狠,伤了元气,虽然捡回一条性命,身体到底大不如前,三天两头的不舒服,太医院的太医们差不多轮流去看了一回,结论大同小异,就是让静养,别操心,别生气,别劳累。
元流光趁这机会,禁止她出门,就这么半是将养半是被软禁的走完了整个人生。
这中间元流金跟元开曾经试图为她向容清酌夫妇还有容睡鹤夫妇求助,只是容清酌那边自身难保,又因为戚氏的缘故,这辈子都不想跟长安扯上关系了,更不要说掺和这样的事情了。
而容睡鹤夫妇,对庆芳郡主的感情就那么回事儿。
相比之下,早早投诚又立下大功的元流光,怎么看都更可亲一点。
所以都没理会元流金还有元开。
元流光知道这事儿之后,果断给元流金娶了个官家小姐,同他分了家不说,还为他谋了个外放的差事,差不多在一个月的时间里,就给元流金成了亲、打发出长安。
至于元开,元流光直接将之送进北疆军去狠狠磨砺了一番。
效果如何盛惟乔也没打听,反正后来元流光到底还是将爵位传给了这个嫡长子,但那时候庆芳郡主是已经去世了的。
……这些都是后来的事情了,容睡鹤的御驾亲征,最终在次年,也就是贞庆元年的春夏之交结束。
当然这个时候茹茹还没完全被剿灭,仍旧有着零碎的残部在草原上东躲西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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