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文斯将来泽因的现状,以及他们营救维拉克等同志的计划都说给了休伯特。
休伯特听完,眉头紧皱:“情况果然很不乐观,几乎没有我们可以施展的空间。”
“总站应该也没想过硬碰硬吧,不然不会只派你们十几名同志过来。”埃文斯分析道。
“嗯,我们不硬碰硬,要是有这能力,肯定早就先紧着费铁尔防线用了。这次还是要竭力复制上一次占领来泽因的模式,比如说劝降来泽因目前驻军的最高长官塞尔特。只要他倒向我们,来泽因也就等同于回到了国际平等联盟手中。这样一来,我们既能救出维拉克等同志,也能借来泽因吸引费铁尔防线那边的政府军,最大限度上减轻防线的压力。”休伯特道。
“这个我也想过。我觉得要是放在半年前的形势下,我们的确有一定的可能说服塞尔特倒向我们。但现在不同,现在我们全面陷入劣势,费铁尔防线今天还差点就被政府军占领了,你认为塞尔特会在这个时候,放着基本胜利的政府军将军不做,非要投靠我们吗?”埃文斯自己先摇了摇头。
一个,是大局即将尘埃落定,未来不可限量的政府军高级将领。
一个,是前景渺茫,面临多方危急,孤立无援的国际平等联盟。
很简单的选择题。
对本就是政府军的核心人员来说,可能压根不存在这样的选项。
“又或者是用钱买通对方?这也不可能吧,我们掏不出来多少钱,对方也肯定不会为了钱走一条极大概率必死的路。”埃文斯叹了口气。
“都不是,我们靠威胁。”休伯特拿出了一个档桉袋,将其中的资料交给在场的同志们翻阅,“这是情报部近段时间搜集到的关于塞尔特的把柄。他在来泽因笼络众多军官谎报国际平等联盟行动队的实际人数、被捕人数, 夸大自己的功绩。还为了掩盖秘密杀害了来泽因情报局局长阿尔杰,故意释放了监狱的全部犯人,销毁罪证。前段时间来泽因的暴动,可以说有一半的原因在他。”
“这……”埃文斯看着情报部的调查资料大为震惊。
之前来泽因的报纸上几乎每天都刊登政府军又抓了几十、几百名行动队成员的报道。
他们自己自然知道这是假的,被抓的都是无辜民众。
可万万没想到,政府军这么做的目的,仅仅是为了夸大自己的功绩。
为了显得自己抓到了很多国际平等联盟的人,又有能力又辛苦,他们不惜处决了数百名无辜的民众。
“这帮混蛋……”卡帕看不下去了。
“这件事一旦被政府的奥斯顿总统知道,塞尔特就完了,所以我们只要摆出证据,还是有很大的可能说服他倒向我们的。”休伯特道。
埃文斯沉思了一阵子:“……如果在塞尔特看来,投靠我们死路一条,事情败露还有一线生机,那么这依然不能驱使他为我们做事。”
“是的,这是个问题,也是我这趟过来最迫切想要解决的。”休伯特点了点头,“我今晚过来,一个是为了在证据的基础上,多加几份筹码,确保能说服塞尔特。另一个,是挑选一个最合适的人选去见塞尔特,届时要靠着优秀的随机应变能力成为这个计划的最后一层保障。”
“人选……”旁听的卡帕意识到有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了,“休伯特同志,到时候我去和塞尔特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