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的……”方箐箐眼圈都红了：“陈凡你误会我爷爷了，爷爷他最疼我了……”

陈凡：“不可能，他肯定更疼七彩琉璃灯，不信的话你回去问问他……对了，你可以告诉他，是我让你问他的。”

“好了没事了，我挂了哈！”

【来自方箐箐负面情绪，虚空值 1， 2， 1，-1】

挂了电话，陈凡又拨通了张柔的电话。

张柔：“陈凡？！你怎么突然想到给我电话了？是不是想邀请我去看电影啊？好的好的，我有时间的！”

“……”陈凡：“张柔啊，我给你买了点水果。”

“啊？”张柔一愣，然后又很开心的说道：“你……你专门去给我买了水果吗？是什么水果呀？！我好开心！”

陈凡微微一点头说道：“是木瓜，很补的。”

张柔看了一眼自己平坦的胸口，嘟起了嘴：“……”

屏幕光芒暗淡，张柔挂掉了电话。

【来自张柔负面情绪，虚空值 1， 2， 1，-1】

众人：“……”

这一下，大黄都有点看不下去了，用手摸了摸陈凡额头：“小凡，你没发烧吧？”

“安啦安啦，我就算发骚也不可能发烧的。”陈凡拍掉了大黄的手：“诶？诸位同学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是几个意思啊？”

“请问诸位同学，都开始发育了吗？”

一堆粉笔头和铅笔又丢了过来。

陈凡哈哈大笑，跑出了教室。

他跑到隔壁班，探头探脑看到没有老师后，一个箭步，冲上了讲台。

一群学生：“╮(╯﹏╰）╭这个智障跑这来干什么？”

陈凡拿着黑板擦，砰地一声拍在了讲台上，把一些没睡好觉昏昏沉沉的同学吓了一大跳。

“都精神点！”

陈凡冷喝一声道：“还有三个月就要高考了，一个个在那东搞西搞眉来眼去，成何体统？！”

“昨天晚上，我可是在操场苦修了一个晚上！”

“就不能学着点吗？”

“到时候我拿下了高考武科状元，你们却连一般的武科大学都考不上，不要跟别人说认识我陈凡！”

“呼呼呼！”

钢笔铅笔扫帚，呼啦啦朝着陈凡扔了过来。

一个同学举起了手说道：“我昨天晚上也在操场修炼，我可以作证……这个混蛋在操场睡了一个晚上。”

陈凡顿时了乐了：“这还冒出来个助攻的，不错不错，值得肯定！”

从三班教室出来后，陈凡如法炮制，去高三年级另外三个班全折腾了一遍。

等他想往高二年级去的时候，收到消息的老秦出现在了他的身后，抓住他的领子，把他拖了回来。

才收割了1250点左右的虚空值！

老秦这厮净坏人好事！

陈凡瞪着眼睛看着老秦，老秦也瞪着眼睛看着陈凡。

两人的眼中，都快喷出火来了。

班上一群同学幸灾乐祸，但没人敢吱声。

突然，教导主任出现在了二班门口：“秦老师，甄副主任来了，她点名要见陈凡，你带陈凡来校长办公室。”

……

校长办公室。

甄清坐在校长办公桌前，默默注视着前方的陈凡。

陈凡身旁，分别站在班主任老秦，四中校长，教导主任。

甄清：“陈凡，不用紧张……”

陈凡：“我不紧张，校长他们才紧张。”

甄清和校长几人：“……”

沉默了一会，甄清才说道：“今天来这里，并不是调查试炼场的事情。”

“任何一名武者，都有他自己的秘密。”

“如果你真是一名武道天才，你不需要担心别人会对你怎么样，因为国家会倾尽全力保护天才。”

“大涅槃时代，任何一名武道天才，都是这个世界不可多得的财富。”

“也许有一天，其中就会诞生出来拯救这个世界的英雄。”

“就像你姐姐陈月一样，惊才绝艳，世所罕见，我们不会去调查为什么她修炼会如此快速如此恐怖。”

“相反，我们会将任何可能对她不利的人或者势力，一一压制，甚至彻底清除。”

陈凡没有说话。

但是甄清的话，确实让他感觉安稳了许多。

甄清继续说道：“我来这里……”

“第一，我想了解更多一点关于试炼场上的事情，当然，你可以说也可以不说，但不必像在试炼场的时候一样，胡说八道；”

“第二，你和萧玄的事情，恐怕很难查下去了……因为试炼场出了内奸，监控一早就被人控制并做了手脚。试炼场监控室有两人被杀，而监控室的负责人黄俊，也乘机逃到了荒野；”

陈凡面无表情，淡淡说道：“我没有胡说八道，我顶多算是添油加醋。”

甄清：“→﹏→”

“这个臭小子……”校长和教导主任，同时抹了一把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