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实话告诉你吧,大业那边已经攻破应昌了!”
“什么?”谢再兴震惊不已,“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一点风声都没听见?”
张诚也没有隐瞒,“事情就是如此,现在辽东只剩下不颜帖木儿和秃坚帖木儿人,此二人有勇无谋,迟早被瓦解。
现在大业占据大义,未来必然动荡不已。
寡人需要你同寡人一起走过这个难关!”
谢再兴想了想,皇帝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自己要是再推迟,就是藐视君王了。
最重要的是,他不希望朱业崛起,更不希望他能够统一天下。
他跪在地上,“臣叩谢陛下信任伤势,必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好好好!”张诚大喜过望,连忙将他搀了起来,“有再兴相助,寡人犹如再生一臂也!”
......
三日后,朱远章在太庙祭告,随后跟马皇后上了龙辇,太子紧随其后。
文武大臣也在,他们的家人都先行一步了,免得路途遥远,人员繁杂。
无数百姓跪在街道两边,哀求着朱远章不要离开。
可惜,迁都大势不可为,凤阳注定是凤鸣之地,全国新的中心。
整整十余年,朱远章的心情是复杂的。
在应天生活这么多年,他也住出感情了,现在说搬走,还真的有些舍不得。
可想到凤阳那边是自己的老家,衣锦还乡,岂不爽快?
男儿大丈夫,当横刀立足,快意恩仇,当年那个小家奴,小放牛娃,此刻终于完成了不世之业。
让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地方,响彻四海。
他虽然不舍,可也只得看着那些哭泣的百姓在心中暗暗叹息。
大部队离开京城,原本繁华热闹的应天顿时就冷清了下来。
这种阵痛是一时的,最终会被时间抹平。
而另一边,朱钧也带着俘虏上了船。
这一次他只带走了五千人,一部分俘虏留在了当地劳改,一些重要的战俘则跟着他一起回京。
出来足足一个多月了,这一个多月,是朱钧成长最快的一个月。
血与火的催生,最终让他变得更加的坚韧不拔。
他摸了摸下颌粗硬的胡茬,最终还是决定会船舱里,六月的大海太阳太过毒辣,只是一会儿,他就觉得皮肤火辣辣的疼。
而进到船舱里,奇氏和权氏便跪着迎接朱钧。
朱钧倒是没有对她们怎么样,就是让她们跳个舞,顺便帮自己按按脚什么的。
别看她们位高权重,可跪在地上的样子,谄媚到了极致。
有好几次,朱钧都想拉着权氏亦或者是其他看得过眼的女人痛快痛快,可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一时的愉悦,还是终生的愉悦,他分的清楚。
坐在椅子上,奇氏连忙过来给朱钧打扇,而权氏则道:“殿下,天气热,需要沐浴吗?”
以为天气炎热,这两个女人只穿着薄薄的丝绸,将难姣好的身躯展现的淋漓尽致。
奇氏还好,到底年纪大了,可权氏就让人受不住了。
朱钧感觉自己呼出的气都能把空气点燃,刚想拒绝,可鬼使神差的道:“那就沐浴沐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