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沥当你的儿子,你有了一个依靠,他有了一个后台,变成了皇后嫡子,将来继承皇位,名正言顺,一举两得何乐不为!”
“收起你的自以为是!”容沥所作所为被他授意,当真可笑的紧,我不能生育,变成了他们争夺皇位的筹码。
“我不会做他的皇后!”我目光深沉,声音沉静:“都说我是北魏的皇后,既然我已经嫁人了,就没有在嫁给别人的道理!”
“你不当他的皇后?”容千瞬间跨一步横在我的面前:“此话可当真?”
微微一扬头:“此话当然当真,与其让容沥认我做母妃,还不如你想办法让华灼儿做皇后,这样岂不是比我更加好操纵?”
容千陷入思量,眼珠子转动飞快,“你该不是又要挑拨离间,想要名正言顺的除掉她,故意这样说的吧?”
向前走,随手拨开他,讥讽道:“自己暗搓搓的像耗子,别把别人都想得像你这样无耻!”
“北魏的君王是一个情种!”容千话锋一转,开始夸奖起拓跋君叙起来:“我听闻不少有关他的趣事,以及和他皇后的事儿,他的皇后是北周的朝暖公主!”
“朝暖公主深受北周已故亲王明星稀喜欢,换言之,明星稀就是她坚强的后盾,明星稀死后,不足一年的时间,北周被瓜分沦陷,北周君王不知所踪,音讯全无!”
“他被我杀了!”我打断他,冷漠道:“在我的记忆之中,他死在我的手上,你所说的这些我都知道,能不能说点实际性的东西?”
容千惊讶:“这些事情你都知道,你算什么失忆?容与怎么可能相信你失忆?”
“你猜呢?”直接反问他。
容千这下老实了:“我猜不出!”
“猜不出来就别猜,我今天找你的目的就是前些日子被容与带进来的那个孩子,只要你有本事护住他,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或者我让他走的时候,你能想办法让他走出西晋,我就帮忙你让华灼儿坐上皇后之位!”我微抬着下巴,瞧着甬长的宫道说道。
没有尽头的宫道,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不开心的地方,从醒来到现在还没有五日,却像过了五十日那么久,度日如年的感觉,非常的令人心情不悦。
“那是北魏的皇太子!”容千目光变得凉薄起来:“拓跋元恂,北魏战神的儿子,即将册封为皇太子,如果他死了,于西晋而言,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与你不是好事儿!”我的目光落的极远,都没有看脚下的路:“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一句话的事!不用拐弯抹角,我没有耐心在这里陪你耗!”
“你真的能让华灼儿做皇后?”容千不敢相信的问我。
我胸有成竹从容不迫:“容与都能从一个非长非嫡坐上皇上,大权在握,我为何不能让华灼儿坐上皇后?如果你胆大一点,想象美妙一点,你都能做西晋的皇上……”
容千瞳孔一紧,恍若掉入我给他织的美梦之中,我嘴角微勾,声音带着丝丝蛊惑,“只要西晋的皇上容与死了,你身为西晋皇上的哥哥,有权做摄政王来扶持新帝,是不是你就是西晋的皇了?”
容千被我的话直接说愣在原地,好半天缓不过神来。
直到我去了御书房,挣脱别人破门而入,他也没有跟上我。
御书房内,奏折堆了一地,凌乱不堪。
木易言见到我一怔,说话的话语嘎然而至。
我无视他走向前,站在容与对面,眼中闪过冷漠无情,“你害怕我想起什么,所以你让我昏迷不醒,重新给我喂了药,让我好不容易想起的拓跋君叙又重新忘记了?”
容与挥了挥手,木易言拱手执拳后退出,他绕过御案走了过来,而我却看见另一个人,满眼深情关切的向我走来,他声音温柔涟漪,张口对我道:“阿暖,你怎么来了?”
容与手触碰到我的手臂上,我看见的那个人,瞳孔泛着金色的那个人,消息不见,变成了容与,冷淡生硬的声音:“归晚,你想得太多了,根本就没有拓跋君叙!”
我猛然后退甩开他的手,“我不叫归晚,我叫阿暖,我失去的记忆,单单指向拓跋君叙!”
容与瞧着自己被甩的手,狭长的眼眸闪过一抹狠辣:“你失去的记忆不只是他,你失去的记忆还有我,知道为什么吗?”
我的手指一点一点的收紧,呼之欲出的答案,让我微微抗拒。
容与薄唇勾起,“看来你已经有了答案,归晚,你不叫阿暖,你叫归晚,你是属于我的,所以你的记忆里没有我懂了吗?”
我像上了岸的鱼,离了水大口的喘息,“才不是,我叫阿暖,我要回北魏,不在这里与你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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