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沥捂着被打的脸,眼神越发阴郁不像个孩子:“我不要和你在一起,我去找二皇叔!”
华灼儿见他要跑,随手一拽,直接把他拽回来:“谁允许你去找他的?不准去找他,来人,把大皇子关进房间!”
旁边的宫女太监应声,抱着挣扎不已的容沥迅速的去了房间里,把门关上。
容沥略带凄厉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凭什么不让我去找二皇叔,你们都不疼我,只有二皇叔疼我!”
二皇叔?
我眉头微皱,有一个名字到了口中,就是想不起来叫……“容千?”
熟悉的名字一下子脱口而出,让华灼儿脸色大惊:“你想起来了什么?”
一旁的慕凉眼中的颜色更是复杂地端详起我来,我嘴巴微张道:“没有想起什么,就想起了一个人名,你的孩子口中的二皇叔这不是容千?”
华灼儿细细的打量着我,半响才道:“除了他你还记起什么?”
我老实的摇头:“除了他什么都没有,看来我和他也是认得,你可不可以让他过来见见我,也许看到熟人,我会想起什么来?”
“姑娘!”华灼儿没回答,慕凉倒是急道:“二王爷,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何况后宫重地,男子进宫须得皇上同意,华美人才刚刚降为美人,若是再惹恼皇上,再往下降,那可就不好了!”
一语双关让华灼儿忙忙附和:“想起来是好事,但是要见他,也不是那么容易,赶紧进来喝茶,我与你相说,你和他怎么认识的?”
拉着我就要往主屋子里去,我却止住脚步,不肯跟她走,她见我不走回眸道:“怎么了?不能与我进屋相说?”
“我昨日刚刚醒来,对西晋的皇宫不算了解,你是我的好姐妹,不如你带我在西晋的皇宫走走,顺便让我认识认识,宫中其他的美人,省得等一下我鲁莽,冲撞了哪个美人就不好!”
华灼儿看了一眼慕凉,慕凉上前扶住我的手臂:“姑娘,已经叫了太医,姑娘再去其他地方,等一下耽误了治疗,姑娘的手臂溃烂该如何?”
华灼儿拉住我的手,猛然松开,眼中浮现警惕:“你的手臂受伤了?怎么伤的?”
随手把衣袖一撩:“小伤而已,华灼儿不用在意,容与也不会误会是你伤了我!”
华灼儿被我戳穿心中所想,尬笑一声:“归晚,真是会开玩笑,本就不是我伤的,皇上又岂能误会?”
我微笑相对:“可是我在你的眼中看到了害怕,害怕我诬陷你,我的手臂是你伤的!”
“没有的事儿!”华灼儿缓了缓心神,脸色才调过来:“赶紧进屋喝茶,等待太医!”
微笑连连,看着她眼底的狠厉,觉得她不是什么善茬。
进屋热茶还没端到手,屁股还没焐热,容与带着人匆匆赶来,二话不说,直接把我的衣袖撸起,沉着声音道:“除了手臂,还有其他什么地方?”
我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在他的话音落下瞟了一眼华灼儿,华灼儿神情紧绷,急忙跪地行礼。
我没有回答容与的话,柔柔的说道:“我刚刚看到你的儿子了,长得很像你,你做皇上也这么久了,怎么就一个儿子?为何不立太子?”
容与握着我手臂的手一紧:“长得像朕?你的眼睛也伤了吗?”
我眉头一挑,懵道:“我的眼睛好好的,没有伤,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容与眼睛盯着我手臂上溃烂的肌肤,手一伸有人把药递给他:“朕今日得空好好给你看看眼睛,还是回月见宫吧!”
药粉撒在手臂上,就像盐巴揉搓在伤口上,我龇牙咧嘴的忍着疼:“我不要回去,我和华灼儿还有很多话没有说,你来的不是时候,上完药之后,你可以走了!”
我的拒绝让容与眼中闪过一抹冷意,“你手臂上的伤口非同小可,像是中毒!”
我呵然一笑:“中毒?我一直在月见宫呆着,难道就是因为我不愿嫁你,不愿意做你的皇后,你就对我下毒吗?”
话语落下成功引起了华灼儿的妒忌和怨恨,她趴在地上双手紧紧的拽紧,恨恨地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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