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的女子,我真的想不明白,他到底深爱着我什么,拖着病残的身体,除了一个还算灵活的脑子,我真的一无是处。
他的呢喃情话恍若带着魔力一般,我明明不想睡,却在他这种耳语之中慢慢的深沉睡去。
待我一觉醒来,翻身而起之时,双眸微微睁大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人。
眼睛都惊恐,出卖了我什么都没有忘记。
容与嘴角勾起若有若无的笑容,手中把玩着从我的手腕上抢去的佛珠,拓跋君叙给我的那一串佛珠,此时正在我的枕头下,我随手一摸,便摸到了。
我们两个就这样对视,谁也没有率先开口说话。
气氛陷入僵局,仿佛如同较劲,谁先开口谁就输一样。
终于,容与笑容敛去,把佛珠套在手腕上,伸出粗糙的大手,摸在我的脸上,声音带着一丝旖旎:“你可识得我?”
警惕的目光毫不掩饰的闪烁,伸手啪一下打在他的手上,不知道他是怀疑,还是其他,我便没有贸然开口,只是用眼睛盯着他。
容与手背被我打红,低低的笑了起来:“果然,我猜的没错,你从御书房离开,前后约摸有一个半时辰,这一个半时辰,你完全可以做出一模一样的药丸?”
“药丸一模一样,但是这味道和药效就天差地别了,你是真的不要命了,想要死在拓跋君叙怀中!”
他的试探可真是一针见血,我有没有吃下药,他单凭细微和时辰就能揣测的细致入微。
“这跟你没关系!”我挑着眉头:“现在你给本宫滚出去,不若本宫喊人,乱闯北魏后宫,你就是死路一条!”
容与饶有兴味,不急不缓:“我没有十成的把握,你觉得我会坐在这里吗?”
他的话语让我的心里惊起闷雷,坐在床上手撑着向身后的墙上靠去:“我怎么了?”
容与甩了甩刚刚被我打得手:“你也知道你出了问题,你身上的毒只有我能解,深爱着你的北魏皇上,想要你活命,也得来求我,求我来你的寝宫,给你医病!”
那么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帝王,从小到大天之骄子,从来没求过人的拓跋君叙,为了我过来求人。
求的还是我心里害怕的人,这一份忍让和屈辱,他也能咽得下去。
“你便以此要挟!”我补充的说道:“他求你来给我医病,你以此做要挟,你给我看病的时候只能是你一个人,他现在就在外面,望穿秋水想着自己的皇后,在一个虎视眈眈的人手上医治!”
“这对他来说是致命的,对他来说是存在打击的,容与,对你来说,也是一种把他踩在脚底下的把戏!”
容与垂下眼帘,我的话语,让他笑语不断:“归晚,无论你改变多少身份,无论你改了多少名字,天下最般配的还是我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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