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瞪着那只厄运当头的飞蛾,张大了嘴极力想要呼喊,嘴里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阳毅来到铃铛身前,蹲下,用一指利刃挑起她的脸蛋,邪笑道:“刚才你叫我?啧啧啧,真是粉嫩嫩水灵灵的上好脸蛋儿。若是我在上面划上几下,会不会变得更美?残缺美也是一种美,维纳斯就是断了胳膊才更好看的不是?”
铃铛怕得脸色青白,又不敢出声,紧闭着眼睛里流出泪来。
阳毅却笑得更加欢喜,赞道:“好个梨花带雨的小美人。哭,继续哭,哭得大声些。别人都喜欢听女人笑,我就喜欢听女人哭!”
铃铛感觉到有冰凉的爪子在脸上划来划去,又因为距离过近,对方鼻里喷出来的气息竟是冰凉彻骨的带着股不明的寒意,心里更加害怕,终于控制不住低声抽泣起来。
骆洛惊恐万状的看着铃铛,瞧见她眼里流出来的泪水只在脸上滑到不到两寸就凝结成冰,鼻里呼出的气体在空中凝成浓厚的霜雾,整个解剖室里的温度似乎在瞬间降到了冰点!
阳毅拍掌笑道:“哈!动听,继续哭。”突地皱眉,像是想起什么事,又道:“以前有个女人倔强得很,无论我怎么折腾她,她都不哭,你猜我怎么着?”
无人敢应,阳毅提起铃铛的一缕头发,自己倒邪笑起来:“我拨光了她的头发,割了她的脸皮来喂猪,再花了我三天的时间把她全身的骨头一点一点的捏成粉碎,最后拆了根桌子腿插在她嘴里,我让她想哭也哭不成!”
嘴里说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话,阳毅却似毫不在意,依旧笑意盈盈,只是那声笑听在四人耳里,却是说不出的让人全身冰凉。
笑吟吟的低头打量铃铛,她正如同暴雨下的小鸡崽一样瑟瑟发抖。青涩的小随着胸脯的急速起伏而颤动着,像没有打足气的小气球,微微露出来的肌肤上因为恐惧而布满了青紫的鸡皮疙瘩,把仅有的一点美观破坏殆尽。
阳毅其实很想伸爪子去扎一下看看,试试它们会不会真像气球一样一扎就破。但最后他还是没有出手,就像猫吃鼠以前总是会残忍的活活把它戏弄死一般,他现在就很享受这种猫戏鼠般的快感。特别是在对方极度恐惧的时候,这种快感被增加许多倍。
人类的恐惧,有时候味道美好得就如同珍藏了上百年的好酒,醇香无比,让人全身都兴奋到颤慄。所以只能慢慢品,切忌大口豪饮。
铃铛被骇得呼吸窒息,竟忘记了哭,只紧紧抓住骆洛,闭着眼,眼睫毛不断的颤,已经怕到了极点。
见铃铛不再哭,阳毅皱了皱眉,伸出两指就要对着铃铛的眼睛插下去。
李光大叫道:“住手!别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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