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上帝!我懂了。”哈金森声音里一片恐慌,低声自语道:“圆形,五星铁路线,中心的圣-哈勃大教堂,每隔六百六十六十的扩修。天哪!我懂了!”
破碎的语音让阳毅没有听懂什么,只看到哈金森眼里的绿意越来越深沉,最后转换成一片变幻莫测的流转不定的绿。
“教授?哈金森教授?”阳毅有些害怕起来,不停的低声唤。但哈金森没有回应,只颤抖着嘴,用英语不断的说:“OHMyGod!OH——MyGod!Holy!”
阳毅听懂了,两前句不知道是惊恐还是惊叹,最后一句则是震惊之下裸的粗口。
风度翩翩的学者也会暴出这个?
正一头雾水的打算再问,上课铃声突响起!
哈金森像是被惊到一般,瞳孔急剧收缩,迅速收好地图,厉声喝向:“这个发现谁也不许说,听明白了吗?”
温和的风度尽去,秃头教授的脸上满是惊恐过后的狰狞,两只碧绿的瞳孔里射出针一样的厉芒,阳毅隐隐约约觉得有些害怕,当下老实的点点头。
哈金森将地图夹在腋下匆匆离去,连包都忘记了。阳毅连忙叫道:“教授,你的包!”
哈金森又匆匆返回,拿起包,怪异的眼光在阳毅脸上打量了几下,用飘忽不定的声音问道:“闪特米人种?古西伯来血统?”
阳毅心里发毛,低声应道:“这是您说的。”
哈金森点点头:“这么说就说得通了。”
阳毅还来不及反应,哈金森已经急促的塞了一纸电话在阳毅手里,道:“Callme!”警戒的四下里张望了一下,惊慌失色的走了。
阳毅张大了嘴,呆呆的站在空无一物的黑板那里,一时间完全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随后,哲学老师来到,果然是个梳着盘头戴着黑框眼镜穿着紧身套装的四十岁左右板着张僵尸脸的女性。古板或者严谨到不近人情,就是她散发出来的气息。
季连云回来,悄悄将鸡腿塞在阳毅桌洞里,转头看着阳毅的脸,奇怪的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你脸色这么难看?”
很难看吗?脸色更难看的应该是哈金森教授吧。
阳毅苦笑,接下来的两节课完全已经没有精力再去听,去记笔记,全副心思都围绕着哈金森离去时一副末日来临的神情起打转。
老教授到底看到什么?到底明白了什么?是什么让他这么害怕,以至于用母语自语,甚至大暴粗口?还是神秘的崎江真正隐藏着什么东西?
回想着哈金森的话:圆形,五星铁路线,中心的圣-哈勃大教堂,每隔六百六十六十的扩修。这些破碎的东西拼凑起来到底是什么?阳毅努力的试图拼凑它们,有机的把这些线索组合到一起。哪知努力许久仍是没有结果,整整两节哲学课就这么报废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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