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尔达这个时空,工会是一个很独殊的存在。无论是什么人,都可以到这里来寻求帮助。它不仅在职权上是dú lì的,在政治上同样拥有很大的独特xìng。需要帮助的人来这里发布任务,寻求帮助的人则通过各种方式支付报酬。它可以是金钱,可以是物品,甚至连家里的奴仆、房产都可以做为报酬。用阳毅自己的话来形容,就是一切在需要的人眼里有价值的东西,都可以用来支付任务的报酬。
也因为如此,工会边上常常就挨着另一种职能建筑:估价所。具有中介功能和价值确定功能的职能机构。
推开工会的木门,瞧见里面面积大约有三十来个平方米大,正中间立着一个类似宣传栏样的木架子,上面被勾划出一块一块的位置用来发布任务。阳毅路进时留意了一下,上面写着的大多是类似于寻找丢失的牛,征求兽医,寻求某种不太好寻找的草药一类的任务。没有见着阿尔达吩咐自己留意的那种任务。
整个工会底层左右两边开了两扇不大的窗户,使得里面比外面要凉快一些,但光线有些yīn暗。第三扇窗户开在柜台的背后上方,一缕夕阳的光斜着照着进来,空中飘浮的细小灰尘在光柱里清晰可见。
而柜台,就正对着门,左右是可供人休息的坐椅,通往二楼的木梯就在右手边。柜台后坐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面容看上去很干净,就是头发干枯着像稻草一般,正懒散的歪坐着,一边打呵欠一边算帐。
阳毅走上去,确实自己的脸容隐藏在帽下后才温声道:“rì安。”
姑娘抬起头,阳毅才注意到她脸上有着细小的雀斑。姑娘回道:“rì安。这位……”打量着阳毅的打扮,最后不确定的问:“牧师先生,有什么是我可以帮你的吗?”
“请问塞巴斯安先生在不在?”
姑娘楞了一下才道:“他在。你等等。”
随后伸手到她自己的左则,抓住一根绳子拉动了几下。伴随着她的动作,阳毅听到二楼上响起玲铛的声响。
不会儿有个男人从上面下来,干瘦,黝黑,面上的神情并不太友善——或者说是脸上充满了一种生活磨难所带来的烦躁与麻木。
“你是?”男人打量着阳毅,试图看清头罩下的脸容。
阳毅单手抚胸,道:“老头子要我代他向你问好。塞巴斯安先生,你父亲的旧伤都好得差不多了吗?”
塞巴斯安脸sè一紧,道:“上楼来。”
阳毅点点头,跟着他上去。
上楼进了一间房门,阳毅并指在空间虚划了一个花写的a,阿尔达说的暗号就是这个。
看着散发着圣光之力的辉光慢慢消散在空气,塞巴斯安不再怀疑,从抽屉夹层里摸出一个铁牌扔到桌面上,道:“我的家族欠他的已经还清了,现在,离开!我和你没有半点关系,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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