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是!”朱山花从善如流的道:“亚瑟老师果然不愧是毁人不倦的忠厚长者。那个桃李……呃,就是桃子李子到处种的意思,种得哪里都是。”
“是诲人不倦……你那个桃子、李子,意思是……播种机?”亚瑟笑了,完全不想去提醒她按照欧美习惯,她其实应该称呼自己为阿尔伯特老师,亚瑟只有亲近的人才有资格这样称呼。
“差不多,差不多!”朱山花忙道,根本分不清诲人不倦和毁人不倦的具体区别。
亚瑟又笑了。再一次发现这个女人很有意思。
正笑着。有个修理工模样地男人过来。憨厚地笑:“朱姐。我放在你这里地公具箱呢?”
“哦。在这里。”朱山花应了一声。吃力地从柜台下面拿出一个硕大而沉重地工具箱:“王师傅。修下水道啊?瞧你一头地汗。歇会儿。喝点水再去。”
拿个纸杯出来。倒上水。笑容满脸地递给王姓修理工。
亚瑟兴趣十足地打量她。发现这女子也可以真心十足地笑得热情大方。她不搞怪地时候笑容居然看上去很美。有一种成熟迷人地风韵。
“估计是出口那里堵上了。平时不觉得什么。但这段时间一直下大雨。下水道排水量大。毛病就显了出来。”王师傅不好意思地笑。接过水喝了。提着工具箱匆匆离去。
朱山花见亚瑟呆立在一边,忙陪笑道:“亚瑟老师,我快要下班了,不如一会儿去我家里谈,正好阳毅也在家里。”
亚瑟含笑点头,性感十足的笑容迷得对面的苏容晕头转向,拼命向朱山花作着各种手势,意思是要她各种手段齐出,把这男人拿下。得知这男人是自己儿子的老师,朱山花哪里敢,谨慎的笑着,只想把他伺候好了。
又过得一会儿,王师傅又回来了,头上汗水更多,对朱山花道:“朱姐,不好意思,我才爬下去不远,手电筒就坏了,我怎么拍它都不亮。借你的来使使。”
憨厚的老实人不好意思的搓着手走过来,离亚瑟还有十米的时候,亚瑟突然下意识吸了吸鼻,脸色微变,不着痕迹的往旁边侧了侧身。王师傅还以为自己身上带着下水道里的异味,神情更显窘迫,再看看亚瑟一身得体的打扮,不好意思的隔着三、五米就停住。
朱山花应了一声,躬身去柜台下面翻找手电筒。弯身之际,一枚东西突地自裤袋里掉了出来。
亚瑟本能的就想替朱山花捞住它,手臂快如闪电一般的伸出去,待看清那样东西时突地脸巨变,以更快的速度缩了回来,惊惧的倒退了几步。
却见那枚东西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鸣响,滚了两圈之后仰面朝天躺着。这是一枚银币,朝上的那一面印着个头上顶着荆棘环的卷发脑袋,正是那位总是一脸苦相的耶稣大人。
这样的银币阳毅一共得了两枚,都是来自李光那里。一枚是在肯德基被炸伤的时候李光在医院送他的,这枚后来悄悄给了史诚;一枚却是在警局因为人形事件阳毅暴走的时候自李光手里抢的,给了母亲。儿子送母亲礼物,当母亲的总是很欢喜不已,朱山花就习惯性的带在身上,当作幸运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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