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急坏了一旁的徐白明。
不仅是他,那些原本负责看守俘虏的士卒,还有那两千余俘虏也是一脸的惊诧,目瞪口呆。
徐白明还是比李曼典心思缜密得多,赶紧朝两人紧走了几步,皱着眉头劝了起来道:「曼典......你做什么,跟苏长史动刀动枪
的,这里还有这么多人,难道让他们看着咱们内讧么?把刀收起来!」
李曼典闻言,哼了一声,将刀槊在雪地上,瞪着苏凌道:「他要是敢再向前一步,我就跟他玩命!」
苏凌冷笑道:「若是苏某偏要如此呢!」
徐白明见状,摇头叹息,将苏凌的另一只胳膊一拉,沉声道:「苏长史......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是,你方才说的话,我跟曼典的确很憋屈啊......苏长史,我与曼典皆出身行伍,能到现在的职位,皆是从下等兵卒一刀一枪流血拼杀出来的......眼见这许多人无辜的要被......唉,我等的心情,跟苏长史一样,也是十分的沉重啊!」
苏凌冷笑道:「说的好听,那为何还要阻我!」
徐白明叹息道:「苏长史,能否将兵刃先收了......听徐某一言,若是苏长史觉得徐某说的不对,你要去见主公,徐某绝对不再阻拦,如何?」
苏凌闻言,也将那江山笑倒搠在雪地上,只说了一个字道:「讲!......」
徐白明这才稍微的松了口气,看着苏凌十分至诚道:「苏长史,无论是曼典还是我,其实心里都是不愿意做这件事的......苏长史知道这两千多俘虏,大多数都是无辜的,我们岂能不知呢?或者说,主公麾下的文臣武将,哪一个不知道,不清楚呢?而且,苏长史,的确误会我们了,我们岂是那种贪恋官位而愿意做昧良心的事情的人呢......」
苏凌静静的听着,他也明白,徐白明是萧元彻整个军中心思缜密,颇有韬略的将领之一,不亚于张士佑。
他这才神色稍霁道:「苏凌方才一时气恼,口不择言......只是徐将军,我真不理解......」
「苏长史!......徐某方才说过,不仅是我,主公麾下的每一位都知道这两千多阴阳教的俘虏不应该全部杀掉......可是,苏长史,你有没有想过,为何没有一个人出言劝主公收回成命的?郭祭酒他难道不知么?伯宁大人他难道不知么?但是,为何他们心知肚明,却无一人敢出来说一句话,苏长史,你知道为什么吗?」
苏凌心中一凛,摇头道:「不知道......还请徐将军解惑!」
徐白明叹了口气,压低了声音语重心长道:「因为他们了解主公,知道主公到底是怎么想的......苏长史啊,这两千多俘虏,虽说是阴阳教的余孽,但除了那些骨干之外,大多数人都是普通的人,他们之中不会功夫的太多太多了,他们莫说做什么恶事了,连为何落到今天这步田地,他们都是蒙的......所以,按照常理,这里面绝大多数的人,对主公根本构不成任何的威胁,就算放了,也不过继续过他们的苦日子......这些,你我,所有人,包括主公,难道不清楚么?大家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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