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阳明?最后一位圣人,怎么可能会……”
方才还夸赞朱熹的众人难以置信,尤其是这个王阳明,还是什么心学集大成者,不是他们理学的!
陈亮悠悠道:“被打脸的可不是我,看吧,我可没有说错。”
“陈亮!你莫要得意!”最先称朱熹会是天幕所言圣人的文人恼羞成怒地喝道。
“事实罢了。”陈亮心情畅快,也懒得和他计较。
朱熹勉强扯了扯嘴角,“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只是不知心学是何物,可惜不能与其切磋一二。”
他怎么都没料到,这本该是铁板钉钉的事情,居然还能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
衬得刚刚的他宛若蠢货般!
“嘭!”有人重重搁下茶杯,“这心学和王阳明,凭何能被称为圣人!”
“就是啊!”
头戴士人帽,穿着灰色长袍的中年男人指着天幕,满脸愕然。
夫子道:“唯读书,登第耳。”
朱熹微微一笑,自得道:“年方二十一,就开始格物以致知,不错不错。”
这……圣人?
王华心道,况且,他儿子如今四岁了,仍然不会开口说话。
王华默然,僵硬地转头看向院子里。
“这王阳明,确实是位杰出的少年郎。”
朱熹脸色猛地黑沉下来,立刻道:“看来,王阳明是没有此番天赋了。”
王华也是惊得目瞪口呆,连说话舌头都打结了,“应,应该没,没错。”
能在年幼时就有如此远见,又自小立下远大的志向。
“诶!”中年男人不高兴了,“伱怎能这样?那画像分明和你有几分相似,这就是你儿子……”
看了看傻儿子,又看了看天幕圣人,王华属实没办法将二者联系起来。
董仲舒露出几分狐疑之色,“格竹子?这是谁想出的求圣贤之道的法子?听起来怎么这般不靠谱。”
且心学是嘉靖后才诞生的,想来他们家也不会再出第二个叫王阳明的人。
质疑声从最初的一两道,渐渐变成了嗡鸣一片!
朱熹几乎梗得心口作痛!
“咳咳!”
对方也冲他傻笑了一下。
“诶!我也是,我之前对着竹子坐了两日两夜,什么都没发现!”
二十一岁时,格竹以求圣贤之道!
后进士及第,入工部为官,又边防八事,显露帅才,被授刑部主事
这怎么可能?
就在这时,天幕的声音传来。
“兴许,王阳明所悟的道,远胜于我。”朱熹佯装慨叹,眼底却泄出几分得意。
虽说他擅权,可天下读书人的口笔也不是好受的。
天幕的画面一转!
王阳明五岁的时候仍然不会说话,经游方僧人指点后,改名为守仁,才开口说话
中年男人沉默着收回视线,猛然想起好友家的儿子似乎还有点先天缺陷。
然而,王阳明格竹六日,一无所获,对理学产生了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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