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怨聂大哥,换做是我恐怕更狠。”
聂凤姿打断了女儿的话“别胡说八道,小孩子家懂什么?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不要到外面去说,听见没有?”
聂玉莲回应道:“我知道。唉!把那对活宝当宝贝,真不知道师祖是怎么想的?”
母女二人在房内说话,外面屋檐下站着一个人,静静的在听她们对话。聂凤姿让聂玉莲回去睡觉,不一会门“呀!”的一声打开了,灯光从门内透出,聂玉莲的身形出现在门口,她返身把门关上,沿着回廊回自己屋里去了。
黑衣人走到门前,并未敲门。聂凤姿听得外面有脚步声问道:“你怎么还未回去?”开门看到面前之人心里咯噔一下愣住了。
聂凤姿把来人让入屋内,看着他油衣流下的雨水将地上淋湿了一大片,知道他在外面已站了很长时间了。
“聂欢夤夜前来,是有两个问题想要请教一下掌门。”他没叫她二姨,里面的区别聂凤姿自然明白。
“请教不敢,有话请讲,我知无不言。”
“指使你害我父母的那个人是谁?”
聂凤姿没想到聂欢一上来就直截了当,顿时心里有些慌,不过脸上还是比较震定。
“我不知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聂欢说道:“娘亲有话不让我找你们寻仇,但是我必须知道那个指使的人是谁?”聂欢用的是心理战,挟昨天一战的余威打聂凤姿一个措手不及,否则像聂凤姿这样见过大场面的人是不可能轻易屈服的。
果然聂凤姿以为聂凤仪把一切都告诉了聂欢,正应了那句话“做贼心虚”。
“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不用连累别人。要杀要剐随你便!”聂欢也没想到聂凤姿这么痛快就承认了,反而感觉比较意外,听她的话意自己的猜测应该没错。他手沾茶水龙飞凤舞的在桌上写了两个字,问道:“是不是他?”
聂凤姿惊异道:“你……你怎么知道是他?”虽然没有直接回答,但无疑承认了就是这个人。原来聂欢在桌上写的是“萧笛”。这个名字在江湖上已消失了许多年,如果没有萧子龙聂欢还想不到他,江湖上发生的许多事情或多或少的和他都有一点关系,聂欢怀疑他很久了,这次在聂凤姿这里得到了证实。
聂欢说道:“因为你不可能有阴阳合欢散,这是采花盗才有的迷药,而萧笛就是因为杀了一个很厉害的采花盗才的出名。你应该明白阴阳合欢散被武林人所不耻,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萧笛这个人聂凤姿一直在人前保持距离,从未对人提起过,也是因为合欢散这个原因。想不到聂欢也知道,她不清楚聂欢还知道多少事。
聂凤姿苦笑了笑说道:“年轻时以为爱就是一切,可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当年仰慕你父亲的不止我一个,但像我这样执着的……却没有。年轻时我个性好强,不像你母亲,亲近随和,凡事我都要争个第一……玉莲这孩子就像我。这一切都被那萧笛看在眼里,他帮我出注意,来获得你父亲的好感。不过这也不能怪他,是我自己的问题,他不过是投其所好罢了。其实当年我冲动之下做事,当时就后悔了,祈祷什么事都不要发生,后来看到他们若无其事的样子,我以为一切都没发生……直到你母亲怀孕,再也无法隐藏时,我才知道我当时作的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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