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欢说道:“是呀!隔了那么多年,萧子龙还处心积虑的想要得到‘英雄令’,只是人算不如天算。”纪渔听到这里哈哈大笑说道:“这就叫天意,天佑咱们大宋,让那些宵小不能得逞。”
聂欢问道:“那任大侠是何许人也,竟然赢得‘英雄令’?”
“唉!”纪渔叹了口气说道:“这就是我们要服那任重的地方了。”聂欢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敬仰,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在少室山比武时的场景。
“我们经过几天苦战,到最后就剩任重、萧笛、封玉、柳月、聂凤仪和我,那时候的我年轻气盛,谁也不服,‘英雄令’志在必得。原本抽签任重对我,萧笛对柳月,封玉对聂凤仪。那柳月不知何故突然就放弃不比了,变成了萧笛轮空。要知道在当时那种情况之下,能少比一场都是好的。”
聂欢心想:“顶尖高手之间比武,内力稍有不济就有可能落败,那萧笛得此良机自是胜算又多了几分。”
果真纪渔说道:“现场立刻就有人反对,那姓萧的平时在江湖上人缘好,出手大方,许多人都受过他的恩惠,虽有反对却没有多少人支持,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说到这里突然问聂欢“兄弟你看见过大海吗?”
聂欢不明白纪渔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说道:“看过,在登州。”
纪渔接口道:“我和那任重就好比那海浪和礁石,任凭我攻的多么猛烈,他都有余力化解。”聂欢听他虽然说得轻描淡写,但是明白当时比拼肯定非常的激烈。果然纪渔说道:“本帮除了帮主能习练‘降龙十八掌’、和‘打狗棒’外,能习练的最高深武学就是‘擒龙手’和‘逍遥游’。我仗着伏魔功刚猛强劲一味的抢攻,百招以后终于寻得机会……当时也是求胜心切,用了“降龙五形”的虎靠、龙翻、鹰飞、熊抱和猴登。”说完纪渔示范了一下,聂欢坐在一旁也能感觉到他拳掌发出的劲道。
“当年我练这五行,虽说只有五式,却费了我数十年的时间,数棵一人合围的大树,最后枝枯叶落。功成以后,碗口粗的大树一靠就折,一蹬就断,何况人呢?当年我志在必得,不顾一切的使出‘降龙五形’。当我靠上去的时候,发现好像撞在棉花堆上,使不出劲道。当即也不假思索,马上使出猴登和龙翻。任重右肩着了一记龙翻,他竟然将力量传到了脚下的台板,人往后退出好远才把劲道化掉,当时台板都被他的化劲震裂了。他抱拳行了个礼下了擂台,我本以为自己赢了,等仲裁判我输了才发现,原来不知什么时候?任重用指玄功,让我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在我胸口的衣衫上捅了两个洞眼。那衣服是柔软之物,根本就不着力,若是真的动手我性命都恐怕不保。我当时是又羞又愧,不得不佩服他的武功和人品。”纪渔眼中流露出一种敬仰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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