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被踢断的感觉反而没什么,那是因为他的牙都掉了,牙神经火辣辣的痛苦让他注意不到手腕的酸麻感觉。
李少阳看到这副情形,不禁大为遗憾,便再次上前,带着气功术的力量软绵绵的击出。
张明摆开了架势,以军中格斗拳应对,但哪里能挡得住李少阳的力量,顿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四肢皆断。而且是关节撕扯性断裂,这可是需要养个半年左右才能好的伤。
李少阳便提着张明,让他仰着脸,自己伸出手指屈起,以指关节快速击打他的嘴唇上,动作看起来倒像是给他按摩。
实话,李少阳出手惩戒张明的动作,实在是平淡无奇,李婉容就觉得男人踢了一脚,出了两拳,这位不可一世的张教官就跪地不起了,现在这样子也不知道在搞什么。
她当然无法理解,到了李少阳现在这个实力层次,如果对手太低级,那根本是玩不出花样来了,就好比你一拳能打死对手,那肯定玩不出华丽的招式了。
李婉容见李少阳还在敲打张明的嘴唇和鼻尖方,忍不住问伊莎贝拉:“李少他在干什么。”
伊莎贝拉却是咽了口唾沫,很是兴奋的低声道:“学着点吧,这种刑罚不是一般人能玩出来的,李少是在击打张明的脸部的三叉神经范围,从而诱导三叉神经痛,让这子以后随时发作。”
李婉容听得稀里糊涂的,但三叉神经痛她是知道的,那简直可以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大脑性神经痛了。发作的时候就像是被电了一样,又像是被刀割火烧。但最可怕的不是疼痛,而是发作的毫无征兆。有时话,洗脸,刷牙或微风拂面,甚至走路时都会导致阵发性时的剧烈疼痛。
伊莎贝拉见李少阳已经收手,不禁摸了自己的脸:“太可怕了,你想像,不知道什么时候,你脸上就忽然像被刀割了一样痛,你完全不知道发作的征兆,也不知道发作的时间,这种折磨是心理上的,很多患病者都崩溃了。”
李婉容也是全身恶寒:“这么张明他……”
伊莎贝拉嘿然:“没那么夸张,李少是强行刺激他的三叉神经,也许就会发作那么几,或者几个月,不会是永久性的,但张明……怕是一辈子都有心理阴影了。”
李少阳扔张明,伊莎贝拉急忙递给他一张湿巾,男人擦擦手:“咱们走吧。”
李婉容还犹豫:“我要遵守纪律的。”
“好!”李少阳赞赏道:“有点军人的样子了。”
他便拿出手机,直接给京南军区政治部打了个电话,为李婉容请假。那接电话的干事爽快的答应了,心里却很是不满,这点鸡毛蒜皮的事就给政治部打电话,一个普通士官都能解决的事,但谁让李少阳这厮是军中的红人呢,听连军委的领导都跟他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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