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陈雄在出这次任务之前,能够在体内植入一块信号追踪芯片,事情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上面有些人根本不会把基层警员的生命当回事。他们只在乎自己脑袋上的乌纱能不能再高级些。踩着滚滚人头上位在他们看来再正常不过,只要守着一亩三分地,不出任何问题,时间到了,自然就能升迁。
焦恒也是急得实在没办法。还好,一个已经从工作岗位退下来的老领导,帮着他联系了廖秋这条线。
焦恒怎么也没有想到,被老领导神神秘秘说成是“他们肯定可以帮你”的这伙人,竟然是一群神棍!
焚香、祷告,还要在地上用香灰画八卦……焦恒一直强忍着没有发作,要不是看在那位老领导对自己一直有知遇之恩,而且任职期间很是清廉的份上,他早就把这伙人从办公室里撵出去。
只是有一点焦恒自己也不是很明白:廖秋出示的证件上,清清楚楚显示他来自“国家特别单位”。焦恒查询过,编码和身份资历表都是真的,不存在作伪的可能。
这就怪了。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邬钢从摆在墙边的笼子里抓出一只公鸡,扯去公鸡头顶的一小撮翎毛。他的右手食指与中指之间夹着一块锋利的刀片,以娴熟的动作将刀片朝着鸡脖子上轻轻一划,准确割断了公鸡脖子两侧的血管,却没有伤及喉咙。鸡头向后扬起,形成一个九十度左右的折角,飞溅的鸡血不偏不倚洒落在地面香灰八卦中央。就在这个时候,这些带有温度的红色液体被一股肉眼看不到的无形能量牵引,朝着北面方向流动。
如果没有香灰画地的前奏,鸡血喷溅在地上,然后朝着某个方向流去,这种事情在旁人看来会觉得很普通,毫不为奇。
李文庆与魏苏站在旁边,抱着双手看着。他们面无表情,魏苏低声说了句:“跟我们一样啊,也是追踪术法,没什么特别的。”
鸡血凝固的很快,那滩红色只在地板上缓缓流动了大约十秒钟,就如同撞上了无形墙壁,彻底不动了。
谢浩然皱起眉头,自言自语道:“怎么会这样?”
邬钢扔掉手里放干了血的公鸡,从旁边桌子上拿起一块干净的抹布,慢慢擦着手,走到谢浩然面前,认真地说:“谢先生,您来之前,武当派的人已经施展过同样的秘术。他们与我们一样,只能做到这个程度。“鸡血入阵,灵能为引”,这是古籍上传下来的,不可能有错。但是我们也不明白,为什么这“鸡血引魂阵”没能发挥作用?您看这儿,血未入卦,只有一个大概的方向,然后就不动了。”
谢浩然凝神注视着地上那滩正在凝固的鸡血,缓缓点头:“让我想想,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htt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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