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侣们还是没能逃出这座城市。他们原本以为退让就能结束一切,可以通过时间来改变这些人的想法。他们很快发现自己错了,双头神的狂信徒进城以后就开始杀人。只要看起来像僧侣,哪怕是普通的光头平民,也有很多死于他们的屠刀之下。
今年的高棉国大选充满了浓烈的血腥味。
死人比往年任何时候都多。
有人说,甘诺就是一个巨大的瘟疫场,正以可怕的速度,将这场信仰瘟疫朝着全国蔓延开来。
也有人说,这是一次信仰革命。我们看出了伪神的虚假,不再对着泥塑木雕朝拜。
……
跟着梁欣丽回家,不是嘴上说说那么简单。
那是北方的一座小城市,距离有机场的大城市很远,省城位置就更远,下了飞机还有四个多钟头的车程。
第一次上门,谢浩然不想搞的大张旗鼓。他没有通知所在省份药神院分堂的人,与梁欣丽两个人下了飞机,在长途汽车站买了票,摇摇晃晃坐了几个小时,终于到了目的地。
路上梁欣丽都在打电话。下了车,远远就看见一个身材匀称的中年女人从长途客运站门口走过来。梁欣丽把行李箱扔给谢浩然,蹦跳着跑过去,嘴里不断喊着“妈”。
梁静是个和善的女人,外表比实际年龄看起来要年轻一些。一条过膝的裙子很合身,白茶色衬衫是夏天的款式。短发使整个人看上去很精神,因为梁欣丽在电话里说过要带女婿回来,她今天还特意擦了唇膏。
她笑着伸手接过行李箱,看着谢浩然问女儿:“这就是小谢?”
谢浩然连忙伸手过去,谦恭地应道:“伯母你好。”
梁欣丽一手搂住梁静,一手拉着谢浩然,笑嘻嘻地问:“妈,我可是把人带回来了。感觉怎么样?还行吗?”
梁静用手指点了一下她的额头,笑着摇摇头,没有说话。她随即把目光转向谢浩然,带着笑说:“走吧!回家吃饭去,菜都做好了,就等你们呢!”
梁欣丽父亲很早就去世了,她随母姓,现在梁静的丈夫,是她的养父。这些事情梁欣丽对谢浩然说过,不是秘密。
住处距离客运站很远,几乎是横穿城市,位于另外一边。下了出租车,谢浩然发现,这是一个颇为老旧的小区,房子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建筑格局,外墙上刷着白粉,颜色已经发黄的那种。
房子是梁欣丽养父的,单位上以前的福利分房。房产证上五十多平米,实际上达到七十多平米那种。梁欣丽考上大学走了,梁静夫妻俩住着也很宽敞。女儿那个房间一直保留,床上的铺盖显然是刚换过,散发着闻起来很舒服的阳光味。
电瓦锅里炖着一只鸡,这种东西可以自动控制火力,即便无人照看,连续炖煮几个钟头也不会出事。房间里香气四溢,透过敞开的门,可以看到厨房桌上摆着切好的肉片,洗净的各类蔬菜。它们用纱罩盖着,等着主人回来下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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