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正如很多年前,弗雷斯特在一本书上看到的那句话:从八国联军攻入帝都的时候,很多华夏人的脊梁骨已经被砸弯了。
呵呵……
这一切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不是我的母国。
梁欣丽很漂亮,比弗雷斯特身边的任何一位“女朋友”都漂亮。
一对一语言帮助是个非常诡异的制度。弗雷斯特最初的时候完全不能理解。据他所知,身边很多认识的留学生都是通过“一对一语言帮助”找到了“女朋友”。这些像自己一样有着白色皮肤,甚至是肮脏的黑皮猴子,他们像换衣服一样更换着身边的女人……真滑稽,这里不是大学吗?轻轻松松连语言关都没过就放我们进来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还主动自愿的把娇滴滴水灵灵的女人送上。
那时候弗雷斯特就有一种奇怪的明悟:这个国家的学校其实就是女支院,女人对自己露出前面,男人对自己露出后面。这里有世界上最听话的女奴,还有世界上最棒的屁股。
制订规则的那些官员难道不明白孤男寡女呆在同一个小房间里会有什么后果?都说人靠自觉,但很多东西是不可控的。比如荷尔蒙,比如对金钱与更优越环境的向往。弗雷斯特前前后后换过好几位“一对一语言帮助”的辅导生,他有着极其丰富的经验:先是摸手,然后抱过来。要不就是直接抚摸对方的身体敏感部位,如果没被拒绝,就表明自己已经被接受。
梁欣丽与弗雷斯特之前遇到过的女辅导生不同。那些女孩就算对弗雷斯特的表示出反感,也只会咬住嘴唇保持沉默,最多也就是在肢体动作上表示抗拒。她们属于“要面子”的那种人。就算遭到骚扰侵犯,也只会一个人默默承受,绝对不会对外说出一个字。
幻想都是通过实际经验累积而成。弗雷斯特最大的理想就是把华夏国文教部长的女儿弄上床。给予了留学生如此优越待遇的人,一定会双手赞成满足自己的要求,还有理想。
房间里的人更多了。
走廊上出现了十几个身穿灰色制服的保安身影,他们在安抚学生情绪,要求房间与走廊上围观的学生离开。可是这些做法没有任何效果,学生们纷纷拿出手机转发现场拍摄的视频,越来越多的人聚集过来,整幢教学楼上下楼层被挤得水泄不通,吵嚷议论的声音迅速形成了语言风暴。
“不能让那个白皮猪离开,他竟敢欺负我们的同学……打死他!”
“听说是那个叫做梁欣丽的女生先勾引他,不是那个留学生的错。”
“我来的时候系里老师已经得到消息,听说副院长也过来了。”
“都出去,请同学们离开走廊,我是学生处的张老师,让一让……让我过去。”
外面的人里面发生的事情不明就里,里面的人也无法把更多的消息传递到外面。岑媛媛和刘婧霜很聪明,她们一前一后把梁欣丽挡在中间,再加上谢浩然临走前披在她身上的皮外套,只要散开长发,就能遮住面孔,不被围观者的手机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