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舞眨了眨眼睛,拽着陈**的衣角,道:家教。
家教?陈**诧异的看了沈清舞一眼,沈清舞点点头:给一个还在读小学的孩子做家教。
陈**眼中闪过一抹诧异,他失笑道:呵,对方还真敢开口,让你这个十六岁就差点被邀请加入中科院的大才女去当家教?也不怕折了全家老小的寿。
顿了顿,陈**问道:说吧,对方什么来头?
姓赵。沈清舞轻轻吐出两个字。
陈**抬了抬眼皮,眼中多了抹浓重的玩味:杭城赵家?
就是哥心中想到的那个赵家。沈清舞说道。
沉凝了几秒钟,陈**再次失笑了起来,只不过笑容中有着一丝玩味:有意思了,赵家的狗胆不小啊,在这个形势下还敢跟我们兄妹两扯上关系?
陈**自嘲的说道:要知道,自从爷爷这根定海神针走了以后,在所有人的眼中,沈家就已经倒了,我们兄妹两现在就好比茅坑里的臭虫,暂时虽然没人来触眉头,不过在外人眼里却是看着恶心沾上更恶心。
哥,有一点你说错了,在大多数人眼中我们沈家的确是这样,但在少数真正有智慧的人眼中,你还在的沈家,谁敢说已经彻底倒了?沈清舞的脸上有着无与伦比的自信:即便是京城那几个处在风口浪尖的大世家,也不敢这么认为!
曾经,一个如日中天的陈**,能让多少世家惊惧三分?曾经,一个放荡不羁的陈**,能让多少红二代三代惧如蛇蝎?
那个陈**还被称为国之重器的岁月,他不是太子党,却不知道有多少太子党对他敬畏有加!
陈**没去接沈清舞的话,而是说道:杭城赵家在京城那个深水湖里虽然毫不起眼,不过在杭城来说,也勉强算得上是不错了。
顿了顿,陈**询问:清舞,你想清楚了吗?和赵家牵扯上关系,或许平淡的生活就真的没了。
虽然和赵家从来没有过交集,以前也是一个远在京城一个远在杭城,可陈**对杭城的赵家,还是有过些许耳闻。
赵家在杭城地界上,算得上是一条地头蛇,家族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不过涉及挺广,商政都有不俗的能量。
但据他所知,自从杭城赵家的定海神针位居某部级的赵老爷子去世以后,赵家的声势大不如前,有走下坡路的趋势,好在赵家中青一代出了那么两三个能人,才堪堪稳住了赵家目前的地位。
总之一句话,赵家在京城那些眼高于顶的世家面前,算不得入流,但在杭城来说,勉勉强强准一流吧,在二流徘徊。
只不过陈**怎么也不会想到,率先和他们产生交集的,竟会是这么一个家族,看来自从爷爷走了以后,沈家的人,当真是被很多人遗忘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