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屎尿并进的两人,邓长兴不由的心中充满了感慨,好在当年他胆子小,所以才没有参与大寨主对付王珍和那个采药人,只是被抓去把风的他,就算被大祭司追究,不过也就是**上的惩罚,相比起极刑来说,他无疑幸运了无数倍。
“小哥儿,人已经来了,长正和长运,以及邓长兴,我要带走了,请你在这里安坐,一旦事情调查清楚了,我们一定会还王老师一个公道!还望你在这段时间能够稍安勿躁!”李大兴说完走出主厅,看着庭院中的两人那一副不堪的模样,哪会不知道,王珍的事情只怕十有**是真的了。
心中叹息一声后,叫来几名站在门外的瑶民青壮,让他们把长正和长运架住后,这才大步流星的朝着瑶寨晒谷场边的祭祀堂走去,花莲和其他八名瑶寨祭司紧随其后,众人走出李大兴家后,只见在瑶寨中走街串巷的数十名瑶王寨人,也陆续朝着晒谷场的方向走去。
长正和长运被捆绑着,众人虽然心中意外,可见大寨主和大祭司以及其他瑶寨的祭司都来了,以为是他们犯事了,所以才会如此兴师动众,因此虽然瑶王寨的人在议论纷纷,可却没有人太过在意。
羊角号声从祭祀堂外响起,铜山瑶寨的所有人,在这号角声响起的时候,都纷纷从自家中走出来,朝着晒谷场的方向而去,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本就不算大的晒谷场,此时密密麻麻站满了瑶民,近千铜山瑶寨的瑶民,加上数十名瑶王寨的瑶民,按照瑶寨的规矩,分宾主站好。
大寨主邓家辉安坐在祭祀堂中的主位上,脸上露出一副不耐烦的神情,大祭司邓先成和二祭司邓光华,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分别坐在他两旁,三祭司邓晶亮则领着其他十五名祭司,坐在邓家辉左手侧的山藤蒲团上。
李大兴大步走进祭祀堂,身后跟着花莲等几名祭司,他们身后则是被山藤绑住的长正和长运,邓长兴作为铜山瑶寨的村长,慢悠悠的跟在最后面,一副忐忑不安的模样,让坐在主座上的邓家辉,心中生出一股不详的预感。
邓长正和邓长运都是他的人,邓长兴也算是他的人,眼下这三人有两个被绑住,一个好像犯错了一般,跟在众人的最后面,让邓家辉如何心中不惊,不过他没想过王珍的事情会在十四年后再被翻出来,以为不过是长正和长运犯了什么事,所以大祭司和铜山瑶寨才会如此兴师动众。
“大祭司,李大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长正和长运为什么会被绑着?他们是瑶寨祭司,就算犯错也不能如此对待。”邓家辉脸色阴沉沉的看着身边的邓先成,非常不悦的出声问道。
“大寨主,在回答你这些问题之前,先容我请出主母藤杖!”邓先成说着站起身来,从一旁的布包中,恭恭敬敬的拿出一根千年山藤藤杖,藤杖整体如生铁一般灰黑,因为一些部位经常被抚摸的关系,散发出油光发亮的光泽,这根藤杖邓家辉并不陌生,是瑶王寨历代主母所用的藤杖,已经传承了千余年,如今在他母亲手中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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